些和她年龄不符的话,仿佛见惯了,见得多了,见怪不怪了。
桃之叹了一口气,同情起章博来。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改变了立场,过去明明讨厌他就像讨厌一只整日扰人的苍蝇一样,可现在却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苍蝇,这只苍蝇需要一杯酒。
一到过年,大家都忙碌起来,客人一茬一茬地来到这家酒店吃饭,所有迎宾员迎来送往的一天站下来,走下来,腿脚已经灌铅似的,沉重得抬不起来。
服务员们也累坏了,像陀螺似的连轴转,接待完一波又一波。桃之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关注章博,看着他每日阴着脸到陷入忙碌中之后,阴沉的脸又变成了麻木的脸,勉强地挤出笑容迎接着所有的客人。
除夕过去后,海港城大酒店松懈了一点,大家也从忙碌中解脱出来,像整日被行人踩过的草,突然有一天路上的行人消失了,草又恢复了生机。
桃之总是在偷看章博,连燕霞也发现了。她顺着桃之的目光望过去,以为是那个满脸油的厨师长:
“他可不行,听说有四个孩子呢。”
桃之回过神来,白了燕霞一眼,平白无故地解释起来:
“我只是在发呆。”
燕霞听了她的解释,表情依然是不信的样子。
时间长了,她总算闹明白桃之总偷看的人是谁,于是又揶揄起来:
“:()茧中的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