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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景渊瞧见她的睡颜,却一时半刻睡不着。
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,贞妃太过了。
他今日来永宁宫前想着若是贞妃状态不对,他也不会硬要她今日侍寝。
可贞妃明明打扮得素净,一双红肿的眼睛看起来也是哭过。
可从用晚膳开始,他总是觉得有违和之处。
明明贞妃才进宫,布菜的时候却总能精准地将他喜欢的菜夹给他。
就连侍寝的时候,也是含羞带怯地主动服侍他。
可她明明不久前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。
前后差异这么大,让他觉得贞妃有些表里不一。
次日,祁景渊起身更衣时,贞妃羞红了脸服侍他。
“不用服侍朕,你昨晚也累了,今日还要去请安,先歇着吧。”
贞妃明明全身酸软,却还是笑着继续帮他更衣:“臣妾不累,服侍皇上本就是臣妾该做的事。”
祁景渊见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由着贞妃服侍他。
可贞妃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她自己也存着小心,动作放慢了来,就怕自己哪一步做错了。
等祁景渊收拾妥当后,已经比平日晚了些。
贞妃也知道耽误了时间,忐忑地请罪:“都是臣妾没服侍好皇上,臣妾有错。”
祁景渊已经很不耐烦了,冷淡地说了声:“起来吧,朕不会怪你的。”
说罢他就坐上御辇上朝去了。
祁景渊心里有些憋闷,他不知道为什么贞妃做的事总是让他不舒服。
他体谅贞妃,所以并没有打算直接宠幸她。
贞妃还是有些感伤,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内,毕竟临阳侯才过世半个多月,他也没指望着贞妃能立即对他喜笑颜开。
今早他也看出贞妃身子不适,连给他系香囊的时候,手都有些止不住地颤抖,他是真心想让贞妃歇着的,也不知她为什么这么执着,他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