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知意哼哼唧唧地推开他的胸膛。
结果祁景渊像是来了趣味,勾着她的发丝,又用了些力气。
把姜知意给气得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过了半个时辰才云雨方歇,祁景渊摸着她光洁的脊背,“倒是没让你留下伤疤。”
姜知意趴在他的胸膛上,看着可怜极了。
“嫔妾可是每日都按照太医的吩咐涂药,真是一日都不敢放松。”
“还好嫔妾的伤不深,涂了药后也就不留痕迹了,不像贞妃娘娘,嫔妾听着都觉得害怕。”
想到贞妃那身疤痕,祁景渊也不由得皱了眉头。
“朕的话她都不听,也是自作自受了。”
姜知意微微勾起嘴角,可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后怕,“也不知是何人算计的嫔妾惊马,嫔妾真是毫无头绪。”
说完她就紧紧抱住祁景渊,“不过有皇上在嫔妾身边,无论是谁,嫔妾都不害怕!”
祁景渊摸了摸她的头,没再说什么,只是他的眼神冰冷了许多。
温存了许久,姜知意和祁景渊各自梳洗了。
等两人重新上了榻,姜知意也困了,很快就熟睡了。
等她睡着了,祁景渊睁开了紧闭的双眼。
他伸手摩挲着姜知意的掌心,心里默默地想着,这女人受伤后,掌心倒是不像往日细腻了。
只是到底没有揪出那人,让这女人心里多少有些害怕。
不过这人只要做过,早晚都能查得出来。
祁景渊摸了摸她的脸,听着她匀称的呼吸声,也渐渐睡着了。
次日,等姜知意起身后,祁景渊早就上朝去了。
等秋霜拉开床幔,就瞧见姜知意正困倦地抱着锦被坐在榻上。
“美人,已经辰时了,该回了。”
姜知意点点头,任由秋霜服侍她梳洗更衣。
等姜知意出了殿,就瞧见屋顶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。
清晨倒是没有继续下雪了,不过昨夜的雪还是很大的。
宫道上不断有宫人在扫雪,只为了确保各位嫔妃能通行畅通。
不像别的地,抬头看去,白茫茫的一片。
等姜知意回了碧梧轩,刚用过了早膳,全福就来送赏赐了。
除了十几筐银丝炭,还有一件白底绿萼梅大氅,外圈镶了一层白狐皮,摸着柔软细腻。
这样纯白没有杂色的狐皮大氅,定然是进贡的珍品。
姜知意瞧见后勾唇一笑,看来她昨日的存在感刷得很到位。
“多谢皇上,嫔妾很喜欢。”姜知意笑得比蜜甜,亲自给过全福赏钱后,还送她出了碧梧轩。
那点赏钱对全福来说并不算什么,他直接让跟来的小太监们分了。
如今跟妍美人打好关系,还愁日后没有更大的赏赐?
其他嫔妃知道姜知意昨日侍寝后,没有不难受的。
这个妍美人还真是长盛不衰,皇上至今都如此宠她,贡品也是说赏就赏,叫人羡慕得不行。
跟她同批的兰修容和许美人,如今皇上也不像过去那样宠幸得多了。
兰修容就不说了,好歹有四皇子在手,日后不出错,她凭着家世也能晋到妃位。
可许美人一直没有身孕,就算皇上再抬举她,也不可能叫她无子坐上九嫔。
宫里就贞妃无宠无子还是妃位,不过这位如今宫里的嫔妃都不拿正眼看她了。
她都侍不了寝,日后怕是要老死在妃位上了。
不过若是贞妃老老实实地待在永宁宫,倒是没有这么招人恨。
可她偏偏就不是个老实的,趁着祁景渊来永宁宫看望她的时候,就叫手下的宫女咏荷去伺候了。
看着贞妃明明不熟练,却偏偏要装作一副大度从容的样子,把咏荷推到他跟前。
祁景渊自然如了她的愿,叫咏荷侍寝了。
倒是次日贞妃带着一双明显哭过的眼睛,服侍他用早膳,祁景渊这才觉得有些厌烦了。
他又不是什么饥渴难耐的人,非要咏荷侍寝不可。
可贞妃要是心里不情愿,就不该推人过来。
如今一副难过的样子,倒衬得他像是强取豪夺一般。
祁景渊心里不高兴,自然面上就显露了出来。
贞妃还以为咏荷服侍的不好,她当下就跪下请罪,还当着祁景渊的面斥责了一番咏荷。
祁景渊的脸色更难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