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至河道中段,变故突生。冰原狂狮国残军似嗅到危险气息,竟设下埋伏,河道两侧山丘后突然涌出大批敌军,箭雨、石弹铺天盖地袭来。
“稳住!盾牌手防御,还击!”猛虎将军怒吼一声,抡起大刀率先冲向敌军。联军士兵迅速反应,举起盾牌,“哐哐”几声连成一片,箭雨打在盾牌上,火星四溅;炮手们迅速调整炮口,装填弹药,德制火炮发出怒吼,炮弹呼啸着砸向敌军伏兵,炸得土石飞扬,敌军惨叫连连。
小老虎统领强忍着眼部不适,高呼:“兄弟们,别手软!追了这么久,就在此刻杀敌!”率部迎着箭雨冲锋,AK47 步枪火力全开,子弹倾泻而出,打得敌军血肉横飞。侯子统领则指挥步兵,借助河道有利地形,架起投石车,巨石腾空,狠狠砸向敌军阵地,一时间敌军阵型大乱。
鏖战许久,敌军见占不到便宜,抛下成片尸体,再度狼狈逃窜。联军虽击退敌军,却也伤亡惨重,士兵们满脸疲惫,身上挂彩,不少战马倒在血泊中。马驹将军望着前路,神色坚毅:“继续追!敌军已是强弩之末,咱们哪怕爬,也要爬到他们老巢!这冰原困不住咱们,雪盲症、暴雪都拦不住复仇之路!”说罢,率军踏雪而去,身影在茫茫风雪中渐行渐远,只留下一行行坚定脚印,向着冰原狂狮国腹地延伸,似要将这冰原彻底踏破,让敌军血债血偿。
第二百七十八章:雪途插曲,军心愈坚
狂风依旧在冰原上肆虐咆哮,鹅毛大雪没了停歇的迹象,簌簌砸落在联军艰难前行的队伍里。大军沿着冰封河道,如一列负重蜗牛,在皑皑白雪中缓慢蠕动,复仇的火焰于每个将士心底炽热燃烧,却被这恶劣天候反复消磨、捶打。
行至午后,天色愈发阴沉昏暗,铅云仿若要将大地彻底吞噬。前方探路骑兵匆匆折返,马背上的士兵满脸焦急:“将军!不好了,河道前方出现大片冰裂区,冰面薄脆,战马、火炮恐难通过,稍有不慎就会坠入冰窟!”马驹将军面色一沉,立刻驱马向前查看。果不其然,宽阔河道上,蛛网般的裂纹纵横交错,冰块在寒风中发出“嘎吱”怪响,随时可能崩裂塌陷。
众人围聚商议对策,一时间愁眉不展。工兵营统领挠着头道:“将军,要想安全通过,得用木板、绳索搭建浮桥,可咱随军携带的木板数量有限,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收集更多木材。”话音刚落,侯子统领性子急,“哼”了一声:“来不及也得想办法!总不能被这几道冰裂就拦住,让敌军逍遥法外。”
正僵持间,队伍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。原来是一群当地百姓,听闻联军出征讨伐冰原狂狮国,自发赶来帮忙。为首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,身形佝偻却目光炯炯,他走上前,拱手道:“将军呐,俺们世代在这冰原生活,熟悉这儿的每一寸冰面。虽说冰裂棘手,但用俺们带来的牦牛毛毡,铺在冰面上,再撒上一层细沙,人和马就能稳稳过去了。”
马驹将军又惊又喜,眼眶微湿,紧握住老者双手:“多谢乡亲们仗义相助!此乃雪中送炭呐。”当下,军民齐心,迅速行动起来。士兵们接过百姓递来的厚实毛毡,小心翼翼铺在冰裂区,毛毡绵软又极具韧性,贴合冰面;百姓们则用箩筐盛着细沙,均匀撒布,一时间冰面上沙沙作响。处理妥当,马驹将军率先驱马踏上,马蹄踩在毛毡上,稳稳当当,未出现丝毫打滑。见此,大军依次通过,顺利跨过冰裂难关。
然而,一波刚平,一波又起。入夜,大军寻了处避风山谷扎营休整。士兵们刚燃起篝火、架锅煮饭,营地周边却传来阵阵狼嚎,此起彼伏,阴森凄厉。须臾间,一双双幽绿眼眸在黑暗中闪烁,狼群围拢而来,龇牙咧嘴,浑身毛发竖起,饥饿与凶狠尽露无遗。
小老虎统领“嗖”地抽出腰间短刀,怒骂:“晦气!赶路赶得人困马乏,还碰上这群畜生。”说罢,就要冲上前去。猛虎将军抬手拦住他:“别莽撞,狼群狡猾,单打独斗要吃亏。”转头传令,“弓箭手就位,围成圈,护住营帐与伤兵;步兵持长枪、盾牌,在外围组成防线;骑兵上马,听我号令,伺机冲击。”
联军迅速列阵,严阵以待。狼群却毫无退意,试探几番后,瞅准薄弱处,一头体型硕大的头狼率先扑来,张牙舞爪。“放箭!”随着一声令下,箭雨齐发,头狼躲闪不及,被数支利箭贯穿,哀号着倒地。但群狼被激起凶性,嘶吼着汹涌而上。一时间,营地火光映照下,人狼混战,场面惊心动魄。士兵们长枪猛刺、盾牌格挡,狼群灵活跳跃、撕咬,鲜血四溅,惨叫连连。
激战正酣,一位年轻士兵不慎被狼扑倒,手臂被狠狠咬住,疼得他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