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白。身旁战友见状,心急如焚,抡起大刀砍向恶狼,“咔嚓”一声,狼头滚落,救下同伴。眼看联军渐占上风,狼群见势不妙,抛下同伴尸体,呜咽几声,隐没在夜色之中。
经此两役,士兵们虽疲惫不堪,身上添了不少伤痕,却士气大振。围坐在篝火边,嚼着干粮、喝着草药汤,你一言我一语分享战斗心得。“今儿多亏了老乡们,要没那毛毡、细沙,咱还被困在冰裂区呢。”“就是,还有这狼群,虽说凶险,可咱齐心合力给打跑了,往后还有啥怕的!”欢声笑语在营地回荡,驱散些许寒意与阴霾。
马驹将军望着暖意融融的营地,心中感慨万千:“兄弟们,这一路艰难险阻不断,但咱万国联军从无退缩!百姓支持、战友齐心,定能踏破冰原,将冰原狂狮国彻底碾碎。待凯旋那日,大伙都是英雄!”说罢,拔出战刀,狠狠劈入雪地,激起一片雪雾,似在向冰原宣告复仇决心。众人轰然响应,呼声震彻山谷,随即裹紧毯子,沉沉睡去,积蓄力量,只待明日破晓,再度奔赴征程,向着敌军巢穴无畏前行。
第二百七十九章:冰原怒号,绝境奋进
铅灰色的浓云如汹涌的怒涛,在天际翻卷奔腾,以铺天盖地之势朝着联军行军的方向席卷而来。狂风仿若从九幽地狱挣脱的恶鬼,裹挟着暴雪、冰碴,尖啸着肆虐冰原,天地瞬间陷入混沌,能见度急剧下降,几步之外便是白茫茫一片,人畜难辨。
联军队伍艰难地在这冰原绝地前行,士兵们身上的棉衣、皮甲早已被雪水浸透,寒风一吹,冻得硬邦邦的,似沉重枷锁,束缚着每一个动作。马匹低垂着头,鬃毛挂满冰霜,四蹄在积雪中颤抖、深陷,每迈出一步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呼出的热气瞬间在嘴边凝成白霜,旋即被狂风扯碎。
“稳住!都跟上!别掉队!”马驹将军纵马穿梭在队伍间,声嘶力竭地呼喊,声音却被狂风无情吞噬大半。紫金战甲上落满积雪,愈发沉重,可他浑然不觉,目光坚毅,手中长枪不时挑起前方倒伏的军旗,鼓舞士气。身旁,传令兵们小脸冻得青紫,仍咬着牙,拼尽全力将命令传至队伍各处。
行至一处山谷隘口,地势陡然狭窄,狂风在此处受阻,形成威力骇人的风卷,裹挟着大量雪块、碎石,如暗器般朝着联军劈头盖脸砸来。“举盾!护住要害!”猛虎将军大吼一声,抡起大刀,将一块呼啸而来的巨石凌空劈碎。士兵们闻声,急忙举起盾牌,可风卷冲击力太过强劲,不少士兵被掀翻在地,连人带盾在雪地中翻滚、磕碰。
“啊!”一声惨叫传来,一位年轻士兵躲避不及,被一块飞石击中腿部,鲜血瞬间染红雪地。战友们见状,不顾危险,奋力扑上前去,七手八脚将他拖至避风处。军医背着药箱,手脚并用赶来,在呼啸狂风中,艰难地为伤者包扎、固定,口中念念有词:“撑住啊,兄弟!”
冰原狂狮国残军似乎算准联军会遭遇此番恶劣天气,竟在周边设下零散伏兵,趁着风雪与混乱,时不时放冷箭、扔手雷。“有埋伏!小心右侧!”小老虎统领目光如炬,瞬间察觉敌军动向,端起 AK47 就是一阵扫射,子弹呼啸着飞向雪幕中的黑影。侯子统领则率步兵,迅速结成防御阵型,盾牌紧密相连,长枪探出,警惕地应对敌军突袭。
然而,风雪实在太大,联军反击效果大打折扣。敌军箭矢借着风势,杀伤力剧增,一支冷箭“嗖”地穿透盾牌缝隙,射中一名士兵咽喉,他瞪大双眼,来不及呼喊,便缓缓倒地,鲜血汩汩流出,洇红大片积雪。手雷在队伍中炸开,土石飞溅,士兵们被炸得东倒西歪,断肢残臂散落一地,惨不忍睹。
“不能坐以待毙!炮兵还击!把那些藏头露尾的家伙给我炸出来!”马驹将军双眼通红,满脸悲愤,指挥炮兵调整炮口。德制火炮在狂风中剧烈摇晃,炮手们咬紧牙关,拼尽全力固定炮身,装填弹药,随着一声声怒吼,炮弹裹挟着联军怒火,冲破雪幕,砸向敌军埋伏点。火光冲天而起,土石纷飞,敌军惨叫连连,攻势这才稍有收敛。
可恶劣天气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,气温急剧下降,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便能冻得青紫、麻木。行军愈发艰难,火炮因积雪、低温故障频发,炮管被冻得变形,无法正常发射;投石车的绳索也被冰雪冻脆,“咔嚓”几声断裂,沉重的石块砸落在地,扬起大片雪尘。
后勤部队同样陷入绝境,运送粮草的马车深陷积雪,马匹累倒、冻死,粮草散落各处,被雪迅速掩埋。炊事兵们守着寥寥几堆篝火,努力想为大家煮些热食、草药汤,可火苗在狂风中奄奄一息,锅中食物半天不见热气。士兵们饥寒交迫,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