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拔高音量,扯着嗓子厉声喝道:“秦淮如,你还不跪下!你今儿个就站在东旭的遗像面前,给我老实交代,可不许做出半点对不起他的事。要是敢乱来,我这把老骨头立马就带你下去见他,你也别想再在这城里待着,趁早给我滚回你的农村老家去,咱贾家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!”
秦淮如只觉眼眶一热,泪水瞬间夺眶而出,她的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
一声就跪在了地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边哭边辩解:“妈,我没有那些心思啊,您怎么能这么想我呢?自从嫁给东旭那天起,我就一门心思只想把这个家撑起来,好好拉扯大棒梗,让他将来有出息,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?”
贾张氏冷哼一声,脸上的皱纹更深了,就跟一道道沟壑似的,她撇着嘴,满脸嫌弃地说:“哼,你别以为我老糊涂了,啥都不知道。这阵子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些话,我可都听在耳里。你和傻柱成天眉来眼去的,当我是瞎子啊?咱贾家的门风,可不能毁在你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