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环又对二人说道:“咱们整天吃这些嘴都弹出鸟来了,得想办法改善改善伙食。”
顾辞远比贾环早来国子监,所以知道一些门路,便低声对贾环说道:“贾兄有所不知,只要肯使银子,国子监内的一些差役,什么样的酒菜都能弄到。”
贾环听了,顿时眼前一亮,说道:“银子简单,左右明日才会公布成绩,下午找一个差役,让他准备一桌酒菜,在叫上夏师兄,我们哥几个好好吃一顿。”
顾辞远和李昊也感觉肚子里都没有油水了,想到一桌子好吃的,他都有些流口水的趋势了,不由得了扒了一口茄子拌饭。
下午贾环和顾辞远二人便去找了国子监的差役,贾环给了五两银子,要了四只烧鸡,几份素菜和一小坛酒。
到了傍晚时分,那个差役便将烧鸡和酒菜都准备齐整了,烧鸡是用油纸包着的,没有打开就有一股香味散发出来,让人食欲大动。
李昊、夏敬承二人都来了六十六号监舍,贾环将宿舍里两张书桌拼成了一张桌子,将烧鸡和酒菜摆好,就招呼众人坐下。
这些天里,大家只在都是在国子监的食堂吃饭,一点油水都没有,众人的肚子里都淡出了鸟来,见了桌子上的烧鸡,都是两眼放光。
贾环给众人倒了酒,四只烧鸡一人一只,都不顾形象地拿起烧鸡吃了起来,连最稳重的夏敬承都吃的满嘴流油。
四个人都是年轻人,年纪最大的夏敬承比众人也只年长几岁,所以都聊得很投机。
国子监的学习压力还是很大的,几个人一直以来都是紧绷的神经,正好这次月考刚刚结束,也想趁着这个机会,好好放松一下。
四个人,一边吃着烧鸡,一边喝酒,一边谈天说地,欢乐的笑声就一直没有停过。
大家酒足饭饱后,夏敬承的监舍隔得远,贾环便让他先回去了,李昊就住在贾环的隔壁,便留下来帮忙收拾,贾环将鸡骨头剩菜用油纸包好,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,又将桌子擦了摆放好。
忙完这些后,因为喝了些酒,贾环三人草草地洗漱了一番,就倒头睡下了。
就倒头睡下了。
每个堂都有一个公示栏,月考成绩就是在公示栏里面张贴的。
早上,顾辞远约贾环和李昊去看成绩,虽然赵博士已经告诉了贾环月考的等次,但毕竟没有张贴出来,所以心里还是想亲自去看看,便于顾辞远、李昊三人一起出发了。
此时,率性堂的公示栏前已经聚集了好多人,贾环、顾辞远、李昊三人踮起脚尖也看不真切,便一起往里面挤。
在一片埋怨声中,贾环等三人好不容易挤到了公示栏前,贾环定睛一看,“第一名,贾环,甲中。”
看到自己果然是“甲中”,贾环便松了口气,又开始看顾辞远和李昊的,顾辞远的名字很好找,贾环只是往下面找人两位,便看到了,顾辞远的名字。
“第三名,顾辞远,乙上”。
率性堂有五个班,每班二十五到三十不等,一共大约有一百四五十个人,在这么多国子监的监生中取得第三名,其实是很好的名次了,而且那个第二名也是“乙上”。
李昊的名字贾环又往下面找了好多位,终于在第五十五名找到了李昊,等次是乙下。
许多人看到第一名的贾环,月考成绩居然是甲中,都感到有些震惊,实在是甲等的文章出现的次数太少了。
“快看快看,那个第一名的贾环月考的档次居然是甲中,真的太不可思议了”,周围一个监生说道。
“可不是嘛,你们可知道,这贾环是金陵这一科院试的案首,这个月刚刚入学,刚入学时,课上做的一篇文章就是甲等”,一个与贾环同班的监生说。
……
贾环听了众人的讨论,嘴角简直比a k还要难压。
三人都看到了自己的月考成绩,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,顾辞远昨天就知道贾环月考的等次是甲中,所以刚刚并不显得有多意外,但是李昊不知道呀。
挤出人群,李昊对贾环说道:“贾兄弟、顾兄,你们二人真的是太让我意外了。一个是第一名,一个是第三名,一个月考等次是甲中,一个是乙上,真是让兄弟我感到汗颜。”
顾辞远拍了拍李昊的肩膀说道:“你是这个月刚入学的监生,五十五名的成绩已经非常好了,我刚入学的第一次月考,成绩比你差远了。”
又说到:“至于贾环那个怪胎,不是正常的人,咱们不予理会他。”
贾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