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府作为曾经大乾最顶级勋贵,她这位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当然知道一些皇室的秘辛,传闻每一代皇帝都有一位“护道人”,至正皇帝年轻时候的“护道人”就是贾府的老荣国公,只是后来不幸战死了。
“难道那荣国府的老三就是陛下为储君选的护道人?”
想到这,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喃喃道:“若如此,继宗跟他走一遭也无不可。”
其实当年老镇国公就曾是荣国公手下的大将,所以让牛继宗给贾环当小弟,镇国公府老夫人这里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。
……
在太平府的驿站,贾环一行人吃饱喝足,又好好睡了一觉,早上又生龙活虎的赶路了。
从太平府(今马鞍山一带)一路往南,就开始进了山区,太平府到徽州这一路,几乎都是山路,而且越往南,山越多,官道越窄,有些地方的官道,甚至只够一辆马车通行。
第二天晚上,一行人是在南陵县的驿站过的夜,从南陵县再往南,就进入徽州境内,从这里开始,就进了了真正的山区,一路上树林极为茂密,以至于大中午的,太阳光都落不到地面上,都被树林遮挡了。
到了一处山坳处,两天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焦大突然开口道:
“三爷,不对劲……”
贾环勒住马,示意众人停下。
“太爷?怎么说?”贾环虽觉得焦大跟着,就是打酱油的,但还是停下问道。
“三爷,你看路边的草都有折痕,且折痕前端的草并没有枯萎,说明是新痕迹……说明有一队人不久从官道上往山上去了……前面山坳处地势底,若有山匪埋伏……”
贾环听了焦大的分析,眼睛都瞪的滚圆,这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:
“卧槽……焦太爷牛比……这观察力,要是穿越到现代,一定就是福尔摩斯。”
朱骥和沈炼这时候也赶着马过来问为什么停下,正巧听到了焦大的话,都悚然一惊,细细观察一番,可不如焦大所言一般?
这时候,朱骥和沈炼二人看着焦大的眼神都变了。
原本他们以为焦大只不过是贾环身边一个不起眼的老头,之前他们都没怎么当回事,没想到却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,顿时二人都收起了轻视之心,心里由衷的敬佩起来。
“各部注意,有敌袭……”朱骥和沈炼高声喝道。
话音刚落,前面山坳处冲下一队人马,个个手持长刀,面露凶光。
这群人里出来一位头头,说道:
“我知道你们是官军,但既然栽在我黑云寨手上,少不得要留下点买路钱……爷爷我也不吭你们,一口价两万两银子,交了就放你们过去,不然……嘿嘿。”
焦大则紧紧护在贾环身旁,朱骥和沈炼迅速指挥手下之人列阵,乌大年则领着手下的五十人保护着后方的马车。
朱骥问道:“大人,打不打?”
贾环看着前方撑死只有一百多号人,而且还是一帮乌合之众,实在是不理解他们怎么有胆子打劫自己这群正规军的?这跟当年印度三哥对咱们宣战有什么区别?这不是纯纯的找死吗?
“灭了他们。”
朱骥和沈炼得了令,高喊道:“杀……”说着,就一马当先的冲杀过去,身后的那些锦衣卫更是如恶狼一般杀了过去。
喊杀声大约只有三十来息就停了,这群人在这群锦衣卫面前,连一个照面都没坚持下来就土崩瓦解了。
牛继宗原本见第三天就有仗可打,兴奋的手舞足蹈,带着五个家兵就冲了过去,以为可以砍上一两个。
没成想,等牛继宗跃马赶到,战斗已经停止了。
牛继宗吐了口唾沫,索然无味的说道:
“他丫的,也太弱了……连口汤也没喝道。”
那山匪头头此时已经瘫软在地,一个劲的求饶道:“别杀我,别杀我……”
沈炼见此人若此怂包,上去一脚踹翻在地,啐了一口道:“绑了送到大人那里……这么个软蛋也能劫道作恶……”
除了这头头,还有七八十人放弃抵抗的,这时候被缴了械,抱着头,被锦衣卫的人围在一处。
山匪头头被五花大绑的送到贾环面前,贾环下马,焦大一刻不离的护在他身边。
山匪头头贾环锦衣华服,知道他是这群人的话事人,便头如磕蒜,一个劲的求饶:
“爷,你只要饶我一次,我回寨子里,定将所有宝物奉上……”
贾环心里腹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