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,就像是随时都会消失在这片虚空之中。然而,即便如此,她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,依旧不停地为岁禾擦拭、涂抹着药物。
这一幕场景实在太过恐怖和诡异,就连一旁的系统都不禁吓得毛骨悚然,警铃声在它的内部疯狂响起。情况危急,如果再不采取行动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。
于是乎系统冲进岁禾的脑海深处,如同一颗疯狂跳动的弹珠般肆意蹦跶起来。经过一番折腾,终于成功地将昏迷中的岁禾唤醒。
岁禾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,觉得脖子发痒,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挠一挠,却在半空中一把抓住了正在给自己上药的宁芮的双手。
“哎呀,你干嘛呢?别弄啦,好痒啊。”岁禾抱怨着,又试图挣脱宁芮的束缚。
宁芮却像突然间被施了定身咒一样,整个人瞬间安静了下来。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岁禾,嘴唇微张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又发不出声音来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:“岁禾?”
“嗯,是我。”岁禾见宁芮恢复了些许理智,连忙翻身坐起,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宁芮,腾出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宁芮的后背,这是一个极具安抚意味的动作。
宁芮愣了两秒,抬手用力搂住岁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