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凉但是掌心暖暖的,那温度来自脆弱的人类。
然后转移视线瞟了瞟一只完全压制了另一只的那对河狸:“是那只公河狸偷的。”
程韶冷笑一声:“你就撒谎吧,就算是河狸偷的,那这两只河狸是谁的宠物呢?你作为主人有教宠不严之责。”
“这两只河狸并非我的宠物,他们是市动物园的员工。早些年间,这只公河狸没有把巢筑好,夏季水位涨的时候被冲走了两只崽子,此后每年筑巢期来时都难以自控,小偷小摸点东西窝藏起来,只是今年偷起了金饰所以十局会出手。”
“不过这是本能驱使,且河狸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,抓回去不会重罚。”
说完这一长串话,殷潼顿了顿:“我之前的说法,是想将你所见到的事合理化,因为你最好不要记得今晚的事。”
程韶:这贼编的瞎话好瞎啊。
她把握着的手腕捏紧了些:“你看我信你吗?”
正常人手腕总归是有体温的,但是这个男人,连手腕的皮肤都是冰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