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他,可他一只手就将她双臂钳住,抵在树干上,吻得更狠了。
陶妫觉得自己的三寸都要被他吃掉了,虽不再排斥他,但并不表示他可以随意欺辱自己!太容易得到的东西,很快就会弃之如敝履。
她火气直冒,“放,开,我!”
挣扎无用,她用力咬了他一口,草药味变成了血腥味,余子归吃痛,下意识又讥笑一声,睁开了眼,却没有将她放开,反而将她压在了地下,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圈紧,吻得更加用力。
陶妫看见头顶的树和天,身上的重力压身,她好像又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,光天化日下,她眼泪下意识从眼角流出。
余子归见她像要昏厥了,才收了力,侧撑着身,他气喘吁吁,原本只是赌气想惩罚她,看她还敢不敢嫌弃他,可她的味道太好了,就像块软嫩的豆腐,他实在忍不住,想一尝再尝。
他靠在树干上,咽下口中的血腥唾沫,瞧她那失神的模样,心里有些烦躁,将她整个人拉起,抱进怀中,刚坐稳,“啪”地一声。
他又挨了她一巴掌。
余子归保持着被打偏的姿势,眼中阴霾更甚,他缓缓转头看向她,神色狠戾。
陶妫大口呼着新鲜空气,他的动作太霸道了,和上辈子那种被众人戏弄的感觉不同,陶妫有种自己能被他一个人弄死的错觉!
被他盯着没有太久,陶妫败下阵来,不为别的,她的后背好痛,泪水流得汹涌,“军爷这般欺负人……”
余子归静静看着,直到她打起了哭嗝,才闭上了眼,长叹口气,声音低了两分,“是你先嫌弃我的。”
他退一寸,她就进一尺,“我……嗝,我就是,嫌弃你。”
见她倒是好好说了句真话,却是让余子归更加烦躁的真话,他不耐出声,“就亲一下,至于这样?”
陶妫更加柔弱,只哭,“我疼……”
余子归的心瞬间软了下来,他将人揽近,“那我下次轻点,嗯?”
陶妫瞪了他一眼,她的表情实在是可怜,瞪起人来也没什么威慑力,反而只有种娇嗔感,余子归心痒,才展现出一丝想更靠近的意图,陶妫就又哭出声。
“真的疼……”
他有些无奈,“你咬的我,你疼什么?”
“我背后疼……”
闻言,余子归目光看向她身后,欲掀她衣衫,陶妫又闹。
“爷别碰我了。”
对视了几舜,余子归是彻底败下阵来,他看了看天色,起身将她抱上马。
·
快马奔驰。
余子归来此地驻守时,记得这附近一带有座小邑,果不其然骑行不到半刻,破落的城墙出现在视野。
陶妫也看见了,这里原是南郡属地,可如今城墙顶上已挂上了东夷旗帜,她心中不由得有些落寞和痛心。
余子归看了她一眼,直接御马进城。
东莱客栈。
余子归将她抱下马,她如今身着男装,此举引来客栈东家的注视,不过东家只看了一眼,便收了神色,他连忙笑脸相迎,心中不免有些紧张。
“二位军爷可是有什么遗漏之物?”
前几天才走了一匹东夷驻军,眼前又见两位东夷将兵,虽说同骑一马令人诧异,但东家可不敢多疑心什么,只以为他们有什么遗漏的罢了。
“大军剿了三两山贼,这是我远房亲戚,伤患有些多,军营忙不过来,有客房可他供沐浴疗伤?”
东家心惊,“山贼……”又看向一旁瘦弱的兵爷,原是想关照亲戚,他忙道:“有房有房,二位爷往里面请。”
说罢他转身看向楼上伙计,“杨二,将东厢的两间客房收拾出来!”
“好勒!”
“……”
陶妫走在前头,听到他还在后面交代东家。
“这点小事说出去也不光彩……”
“爷放心,小的从未见过二位,小的这就将马牵到后门,爷想什么时候走都行。”
“东家费心了,前段时间不是还见孩童妇孺在店中玩耍?”
东家心中一惊,“家中妻儿只是闲来帮忙,如今店内不忙……”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,有些慌张。
余子归笑得和气,“原来如此,我就随口问问,那东家忙,我上去了。”
“好……好勒,爷慢走。”
陶妫翻了个白眼,还挺会作威作福威胁人的。
上了二楼,余子归见无人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