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竹问话的时候,江离、三爷等人就在旁边。
沈清雾淡淡答:“我戳了蛇的菊花。”
众人没懂,一脸懵。
小竹刨根问底道:“什么是菊花?”
“菊花……就是……”沈清雾为难解释,“就是蛇用来排泄交配的地方。”
可以想象,大蟒被惊醒,起床气爆发,看见面前有食物,心情舒畅,正打算美美进食,却忽然被爆了菊花……
此时众人的表情,就像那条被爆菊的大蟒,尤其是江离,他看沈清雾那双手的表情,简直五彩斑斓。
三爷不禁叹道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胆量跟见识!”
想到他刚才不出手帮忙,沈清雾不悦地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三爷没在意,又开口道:“丫头,你这是在哪学的?”
他是在试探?
沈清雾冷冰冰道:“乡下。”
三爷这才注意到了她的态度,咂了咂舌,“你这孩子,怎么净跟江离学那些不尊老爱幼?”
沈清雾也没好气,“三叔别忘了,你欠我的,回头咱们得好好清算。”
想到怀着孕的三夫人,再想想沈清雾即将到手的半条大蟒,三爷终究还是软了语气,“丫头啊,这事三叔不是说了嘛,晚上,你等晚上!”
他说完,对着沈清雾神神秘秘使了个眼色。
江离急了,“三叔你可别帮着她算计我,我们已经和离了!不,确切地说,是我把她休了!”
“休书呢?”沈清雾也想起了这回事。
江离傲娇道:“这里没有笔墨,我口头给你休书一封!我江离,有妻沈清雾,今因沈清雾不顺父母、无子、淫、妒、多言,故而休妻。特立此书,从此一别两宽……”
沈清雾一听,这货还给自己安了不少罪名呢,别的她都可以替原主认下,可淫这一条,她凭什么认?
“江离!”沈清雾打断了他的话,“你给我好好说清楚,这条‘淫’,是怎么给我扣上的?”
江离直视着她,一双桃花眸冰冷如霜,“你倒是给我说清楚,那天你跟那个官差一起从茅房出来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……我上茅房久了点,他喊我没听见,还以为我掉进茅坑里了,就进去找我!”沈清雾只能这么解释。
江离冷哼一声,“这么说,他进去的时候,你正在方便?”
“没有!我已经方便完了!”
“呵!”江离冷眼看她,“我看你就是找借口,根本不想和离!”
沈清雾气急,声音不自觉高了些,“狗才不想跟你和离呢!反正除了这一条,别的我都认!”
“也罢!”江离嫌恶至极,“那边删去这条!我,江离,有妻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!”三爷好笑地看着他,“闹什么孩子脾气?你俩那是赐婚,说和离就能和离?也不知道你长着几个脑袋,不怕再添一条抗旨不遵?嘁!”
三爷说完,对沈清雾使了个眼色,转身便走。
沈清雾没看懂,也没想明白这个眼神,直到晚上……
不过此时,她是铁定要跟江离和离的,于是她一把抱起了阿暖,十分硬气道:“江离,咱俩这就算是和离了,你不是喜欢儿子吗?阿暖跟我!”
她说完就走,走几步又转头过来,“还有,今天的蟒肉是分给我的,你别打主意!”
她又走了,走几步又转头,“小竹,拿着咱们的行李,还有水!”
小竹在原地愣了半天,听她这么一说,才回过神来,卷起行李就走,拿走水的时候,还没忘了把沈清雾给江离的那一壶也顺走了。
少夫人说和离了,那就得分得清清楚楚,反正少夫人自有她的道理。
煮饭时间到了。
沈清雾那边,肉香袅袅,江离这边,饼子干硬。
“顺溜!”江离拿着手里的饼子在锅边敲了敲,“你这是烙饼还是砖头?”
自打江离跟沈清雾“和离”,他说话就没带过好气。
顺溜小心翼翼赔笑,“大少爷,水不多,只能做成这样,我也没办法啊。”
江离忽然两眼一瞪,“别告诉我你把所有的水都用了!”
“可不就是吗?”顺溜一脸为难,“咱们也就剩那一点水了。”
“什么?”江离皱起了眉头,“不是还有一壶吗?”
“那一壶是少夫人的,她们带走了。”顺溜认真道。
江离扶额,“你去方大人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