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超度!”
他心里有太多疑问:大长老为什么能碰到灵体还能抓在手里?她又为什么要把这邪祟安回这男人体内?她为什么这么关心责任问题?她……可他什么也没问,或许不敢,或许不知道从何问起。
“滚开!要是耽误事儿,就让你陪葬!”姜满推开他,把手里的“东西”按进了那个男人身体里。
“陪、陪葬?”
姜满没理他,确定了那附体邪祟没有再出来的征兆,这才感觉有些体力不支,扶住了身旁一棵小树,“你,靠近点。”她指了指张云汉。
张云汉听话地往前两步。
“把这个拔出来。”她指了指自己胸口那截断枝。
“啊?”
张云汉愈发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。
利器贯穿身体,不能轻易拔除,这种常识,难道大长老不知道?可她明明没拔这个男人肩膀的树枝啊……
“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?”姜满已经不耐至极。
“可、可是大长老,您这伤在胸口,贸然拔出,您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……”
姜满瞥了他一眼,“我不会死的,拔吧。”
她不会死,这话换成任何人可信度都不高,可偏偏,她是大长老。
张云汉犹豫地伸出手,“那……”
“拔!”
张云汉硬着头皮,抓紧那根断枝,咬牙用力。
噗呲——
姜满倒吸一口气。
草!真踏马疼!
她都快忘了上一次伤得这么重是什么感觉了,不过那时和现在不一样,那时候,那个人是要杀她。
一阵眩晕感传来,她站立不稳,倒了下去,却正好让那个车祸昏迷的男人成了人肉垫子。
那男人胸口受到突然的压力,紧接着一阵轻咳,竟然醒了过来。
张云汉握着那截断枝,手心全是汗,紧张地看向那个睁眼的男人。
二人大眼瞪小眼,姜满则伏在那男人身上闭目休息。
“你、你你,你是人是鬼?”
张云汉惊魂未定,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醒过来的,是本尊,还是那个附体邪祟。
男人没有回答,垂眸看向伏在他身上的姜满。
张云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感觉这男人看大长老的时候,似乎在笑。
姜满并没留意这男人,只是闭着眼睛低声回答张云汉的问题,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骂一个没用的蠢货,“是他本人。”
这男人又轻咳了两声,虚弱地开口,“我叫薄临,你们是……”
“你的救命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