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是莱欧斯利!
他们昨天淋了雨,一起来洗澡吹头发,她洗完点燃香薰赏了会儿雨,后面她就开始做春梦了。
她以为她睡着的时候他就走了。
结果真相是她把老板睡了,她还一点不记得,该去精神病看看有没有精神分裂的。
再说就算她兽性大发莱欧斯利也可以推开她,平时看起来也不是来者不拒的人,但男人这种生物谁又说得清楚。
事情已经发生,说什么都没有用了。现在该怎么办,她真的想死,不是一点半点。
还是跑吧,在酒店大堂见面也好过在床上见面。
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床边移动,一边观察莱欧斯利醒了没。
慢慢的,慢慢的,即将到床边时,莱欧斯利睁开眼睛展露出蓝紫色眼眸,疑惑的看着她。
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枫华像被踩到尾巴的毛,炸毛般扯过被子挡在自己胸前。
两米多宽的被子这边多了那边就少,她一扯,莱欧斯利被晾在空气中。饱满的胸肌,结实的腹肌,该看的不该看的部位全一览无遗。
枫华咽下尖叫,别过眼睛抖着手往前替他盖好。
如此见面,莱欧斯利缓了一下,回忆昨天的情况,脑袋昏昏沉沉的,只隐约记得她让他陪她一会儿,然后她好像发烧了,他抱她去床上,后面就是些不能描述的场景了。
至于怎么开始的,他完全记不起来。以前不是没有过投怀送抱的人,他并不是控制不了自己,昨晚反常的过分。
抬头见枫华小小一团蜷在床尾,被子没挡住的地方还有昨夜留下的红痕,他咽了下口水移过眼睛说:“抱歉。”
枫华尴尬得快要死去,攥着被子多余的一个字都说不出,“我该抱歉……抱歉。”
如此情况,莱欧斯利也点语塞,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好像说什么都有点冒犯女士。
浴袍扔在枫华够不到的地方,被子之下又是光溜溜的身体,她紧紧攥着被子开口,“衣服应该烘好了吧。”
莱欧斯利点头,穿好浴袍去外面取了衣服出去拿进来。
枫华抱着衣服跑进浴室换,顺带洗漱。出来后,莱欧斯利进去洗漱。
屋里只有她一个人,是个逃跑的好机会。可莱欧斯利不是随便从大街上抓来的,在他手下干活,以后总要见面。
她老老实实的等待,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选择坐在床上,目光下移,瞥到垃圾桶,里面是用过的安全措施。
都是昨晚发生事情的证据,她耳朵唰一下就红了。还好他有意识做保护,不过她记不得细节,不知道他是不是全程都有。
事关健康,必须得问问。
她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,等莱欧斯利一出来就结结巴巴的问:“大人,你,你,最近有没有做过体检,有没有……”
“最近,没有。”莱欧斯利想了一下很快明白她这个问题的意思,耳根浮出一抹不明显的红色,“不过你可以放心,我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。”
他居然没做过这种事吗!
枫华瞪大眼睛,明显意外。
莱欧斯利被她目光质疑得不好意思,假咳一声,“真的。”
“噢,好的,好的。”枫华回过神来,掐住自己的大腿,小声说,“我也,我也一样,你也可以放心。”
莱欧斯利稍不自然的点头,红红的耳尖晃悠,“好,先去退房吧。”
枫华迫不及待,几乎是冲出房间的。
莱欧斯利检查了一番屋内是否有遗漏的物品。目光扫过木桌上没燃完的香薰蜡烛,迟疑片刻,将它揣入兜里。
关好门出去,进入升降梯,枫华照旧背紧贴着电梯壁,头埋得低低的,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。
莱欧斯利作为男人,亦是双方关系中的上位者,不能采取这种回避方式。
他诚恳的说:“后续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,都可以和我说。”
枫华抬头问:“什么都可以吗?”
莱欧斯利想想说:“工作上的不行,还是公私分明的好。”
那枫华没什么需要补偿的,她并不觉得自己吃了多大的亏。据残存在脑海中半梦半真的记忆,昨夜体验还算不错。
如果他足够健□□活足够简单,是个不错的床伴人选。当然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,如果他不是老板的就更好了。
枫华晃晃脑袋,这好像不该是从小在神里家接受贵族小姐教育的她该生出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