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竟然被打晕了!”
“作孽!”
“闹心!”
“这青义家,尽干缺德事儿,咱们少跟他们家打交道。”
“是呀是呀,不就是儿子孙子多嘛,咱们惹不起,还躲不起?”
老太婆俞朱氏一听,瞬时不爽。
自己家,正气的很,怎就成了尽干缺德事?
“打疯又怎样,没打疯又怎样?再怎么着,我也是她亲奶奶,她还能打我啊?”
老太婆朱氏眼尖,看见说的最欢实的涛子媳妇,脱了臭鞋就打:“臭婆娘满嘴喷粪,我家上下和谐,儿子孝敬,孙子出息,你个臭婆娘嫉妒我家儿孙多,你自己生不出带把儿的,净生些赔钱货,就存心败坏我们家声誉,我打死你……”
涛子媳妇赶快挤出人群,饶是跑的贼快,也给鞋打了好几下子,痛的她直嗷嗷,躲在人后骂咧咧。
曾氏屁颠颠走上去,扶着朱氏的手煽风点火:“娘亲啊,可千万不要气着了,要我说,都怪大妮儿,才成婚就懒成这样,害的娘亲下不来台。要这样下去还得了?要好生管教才行。”
朱氏一听,瞬时一鞋底抽上曾氏的脸:“你还知道叭叭,叫老婆娘我一个人在这儿叫,你早干什么去了?你怎么不把大妮儿的活给做了啊?”
曾氏吃疼,委屈地说:“我这不是身子不大舒服嘛,再说,大妮儿做习惯的活,我又怎么好接来做呢,还是留给大妮儿的好。”
“哼,贱人就是矫情!”朱氏翻翻眼皮,口气非常不好。
曾氏讪笑,并不接话,眼球溜转,向着周围打量。
寡妇沈氏默默垂泣,俞卿正轻声哄着,不时愤怒的瞪一眼。
瞪的最多的就是鼻孔看人的俞小麦。
在他这个14岁的少年看来,如果不是因为俞小麦,就不会发生今天的这一切。
俞福明夫妻对俞小麦欲言又止,俞小麦则若无其事,抬起头看着屋檐,索性用鼻孔看人,属实懒的理会这帮没水平的货色。
“你们究竟想怎么样?”俞卿满脸愤恨,要吃人的样,终究忍不住出声。
可惜呀,他这模样,一点也不吓人。
朱氏一脸轻蔑:“你们将我家孙女教坏了,赔银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