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没那么大胆子藏在相爷床上。”
连心月心思简单,根本没多想。
被沈念慈这么一说,心里惶惶不安。
“义兄对我很好,我不能看着他有危险不管,等会你在外面等我,如果真出事我一个人顶着,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。”
经连心月再三哀求,沈念慈才决定陪着连心月走一遭。
两人不会武功,沈念慈又喊了两个家丁,让他们在外面看着,如果屋子里面有什么不对劲,随时准备冲进去。
“念慈姐,你等着我,如果有危险你先跑,千万别等我。”连心月走过去开门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屋里面的蜡烛烧尽,到处漆黑一片,只能依稀辨认出床的方向。
她借着微弱的月光,慢慢走过去。
“义兄。”连心月俯身,轻轻喊了一声。
她见床上没动静,小心翼翼地越过他,去掀床里侧的锦被。
突然,被窝里伸出一只手。
“心月,你做什么。”
连心月的手刚摸到锦被的边儿,就被一只大掌给握着,给甩了出去。
胳膊差点脱臼。
她被吓得不轻,怯生生地缩着脑袋,“义兄,我以为你睡着了,给你盖被子。”
“别装了,你来找刺客的吧,赶紧回去睡觉,我这里没人闯进来。”颜臻直接戳穿她,不让连心月靠近床帏。
“你是一个人睡的吗,屋子里面怎么闻着有女人的脂粉味,被窝里是不是藏了小娘子?”连心月换个地方,踮着小脚往床里面看过去。
颜臻侧卧着,撑起半个身子,挡住连心月的视线,“今日去千香楼办案,喝了点酒,难免会染上女人的脂粉味。”
连心月偷偷笑着,这才不再怀疑,“念慈姐是你去圣上那边求的,你把人晾在府里面这么久,也该给个名分。千香楼那地哪有什么干净姑娘,你真想找人侍寝,这不是现成的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