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得向皇上申请?”
张虎兰没想到这么麻烦。
付侍郎道:“上林苑是独立的部门,直属皇上管理。想要进上林苑,当然得经过皇上允许。”
付侍郎想了想,然后说道:“这样,你先回去,我写份折子递上去。皇上要是批了,本官让人给你送过去。”
也只能这样,张虎兰就点头,“好,那就麻烦大人了。”
张虎兰回到屯上,她以为很快就会有消息,结果等了四五天也没个信儿。
她心里不由犯嘀咕,估计是那付侍郎在敷衍她。
张虎兰这就冤枉付侍郎了。
张虎兰当日离开后,付侍郎立即就递了折子。
只不过永兴帝最近这段时间很忙,心情也差得很,一些不重要的折子,下面的人就没敢往上递。
二月初,靖安侯带着两万大军离开京城,名义是操练与剿匪。
估算茂州有八万人左右,靖安侯带的两万人肯定不行。
永兴帝给了靖安侯调令,让他从边军调派大军。
吴邦泰在殿试前几天就被永兴帝派出了京城,准备开始调查抚恤银一案。
吴邦泰负责调查京城之外的地方,严雄信负责京城附近的州府。
靖安侯、吴邦泰和严雄信三人在殿试当日同时动手。
魏国公也接到了秘密任务,消失在京城人的视野里。
京城从殿试的这天起,不得随意出入。
永兴帝派了禁军看守城门,京城朝中官员的家宅附近也有探子盯着。
官员重要的公事要出城办差,必须得有秦首辅的特批,不然也不能出城。
京城官员的家眷,一律严禁出京。
京城一下子就人心惶惶起来,其中一些人察觉到不妙,想方设法想要出城,但看守城门的士兵,没有看到秦丙荣批的条子,谁来也不开城门。
入城就要松很多,想要入城的百姓和商人,只要有路引就行。
不过城外的百姓入城路引,必须要里正以及同村三人作证,且时效只有三天。
外地商人入城,必须登记,年龄、性别、来自哪里,以及相貌特征都要登记清楚。且有城里熟人或者合作对象做保。
要么就让城里的人到城门口接货,货可以随意进出,但人不行。
外地商人一旦入了城,短时间内暂不能出城。
京城的不少官员都提心吊胆,那些问心无愧的官员倒是没觉得有啥,就比如张虎兰。
张虎兰这天下午从屯上回城才得知这消息,同时她也收到户部的信。屯上要是没重要的事情,她这段时间也不能出城。
屯上要是有事,会有人报信,然后在申请出城。
要不她就住到屯上去,等事情过了她再回城。
张虎兰可不放心家里的几个孩子,看这阵仗,不是一天两天能完事儿的。
这几天,谷种都已经下完,屯上基本没什么事了。
张虎兰还是决定在城里待着吧。
张虎兰可以安安心心在家待着,正好和叶红云一起张罗酒楼的事情。
第二天,张虎兰就去找了叶红云,然后一起去看铺子。
叶红云一见到张虎兰就笑着道:“这次你估计要休息一段时间了。”
张虎兰无所谓,“反正休息也有俸禄拿,这么好的事儿,我求之不得,就算让我休息个一年半载的都没问题。”
“你的心还真是大。”叶红云无语道:“如今不少人晚上都睡不着觉了,你就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管他什么事情呢,肯定与我没有关系,我操那份儿心干嘛?”
张虎兰与叶红云到了铺子,铺子已经腾出来了,已经有工匠在进行装修。
张虎兰问叶红云:“厨子呢?你有没有找好?”
“你放心吧,我找了从皇宫退下来的御厨给咱们当主厨。”
张虎兰还能说什么?当然是佩服得很。
张虎兰随后说道:“我有些厨具要定做,这几天我把图纸画出来,然后请铁匠做出来。”
叶红云点头,“行。你把图纸画好,我来找人做。”
叶红云又问张虎兰:“你对酒楼格局有没有什么建议?”
张虎兰说道:“咱们的桌子全部用石板做,桌子中间还要挖个洞。洞不用太大,能放得下一口不大的锅就行。
酒楼里以后要多放些大水缸,每个包厢里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