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用还给我了,你快擦擦眼泪吧,别哭了。”
言忆抽出一张纸巾,就要擦眼泪。
孟江南用最快的速度连忙将言忆手里的那张纸巾抢走了。
言忆满脑袋的问号。
“你怎么总是要抢我手里的纸巾啊?你自己抽一张不行吗?”言忆真的佩服孟江南了,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,怎么每次她抽了纸巾之后,孟江南就要从她手里抢走。
他把那么大一包纸巾放在了她的桌上,里面的纸巾那么多,他又不是不能自己抽;再说了,他的桌洞里还有一包没用完的纸巾呢!他直接从他的桌洞里抽一张,不是也可以吗?
为什么偏偏就要从她手里抢呢?
真是奇怪!
是她抽的纸巾质量更好吗?还是说她抽的纸巾是用金子做的?
所以孟江南眼红了?所以他就总是要从她手里抢走她刚抽出来的纸巾?
孟江南快速转动着眼睛,思考着应该找什么借口去回答言忆的问题,可他,批改试卷的动作丝毫没停。
擦桌子?桌子上一尘不染,根本就不需要擦;擦手?可他的手上没弄到什么脏东西,也不需要擦;擤鼻涕?
孟江南吸了吸鼻子,他又没感冒,也没打喷嚏,哪来的鼻涕需要擦?
那他用来擦汗?可他一没剧烈运动,二不是很容易出汗的体质,三没去教室外面暴晒,他抬起手摸了摸额头,额头上面一点汗水都没有。
那他用这张纸巾干什么?
孟江南伸手揉了揉鼻子:没办法,只能用这个办法了。
每次只要他一揉鼻子,他就会打喷嚏。
于是,孟江南在打出喷嚏的前一刻,立马用纸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。
“谢谢老姐的纸巾啦。”孟江南从桌洞里抽出两张纸巾,擤完鼻涕之后就和言忆道谢,“我的喷嚏来得太突然,根本就没时间自己抽纸巾,要不是从我老姐手里拿纸巾挡住口鼻,那么细菌就该四处蔓延了,这样说来,我老姐是大功臣呢。”
孟江南把用过的纸巾扔进了垃圾袋里。
陈以安知道孟江南这种“揉鼻子之后就打喷嚏”的体质,所以,她就没忍住笑了一声。
孟江南这家伙,为了让言忆用卫生一些的纸巾,孟江南也是绞尽脑汁地去想办法了。
可真是难为孟江南了。
“老弟,你就是一个傻子!”言忆重新抽了两张纸巾,擦着眼泪。
“嗯!”孟江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“嗯?”
好端端的,言忆骂他干什么?他做什么事了?
他好像没惹言忆吧?
“你没事骂我干什么?”孟江南继续批改着试卷,翻了翻手里剩下的试卷,发现手里的试卷没多少了,突然之间想到言忆那里还有一部分试卷,就目测了一下言忆手边剩下的试卷,大概还有十份试卷吧。
孟江南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压力好大。
“你刚才不替我挡一下,不就什么事都没有?你根本就不需要受这个皮肉之苦的好不好?”言忆一心二用地一边抹眼泪一边帮孟江南批改试卷。
“你简直是我见过最傻、最笨、最没脑子的人了!”言忆实在是忍不住自己想骂孟江南的心,“你真是笨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