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钟怀安“哦”了一声,看了言忆一眼:“老师,我还想知道言忆平时在课上的表现怎么样?”
“言忆同学上课的时候特别认真,笔记也记了不少。”李赠夸着言忆,“课堂上布置的作业也能及时完成。”
钟怀安听李赠夸着言忆的话,满意了:“好,我了解了,谢谢您今天把她送回来。”
李赠又咳了两声之后,清了清嗓子:“不客气的,言忆妈妈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李赠道:“对了,言忆妈妈,你家言忆跟班上其他女生比起来,实在是瘦小得不止一点半点,所以,您要给她补充些营养,要不然她跟不上学习怎么办?”
“老师您说得对,我一定注意。”钟怀安赞同着李赠的话,“老师,那我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言忆听了钟怀安的话,心里开始期待起来:她是不是可以不再吃白面馒头了?是不是有坐上饭桌吃饭的机会了?
钟怀安挂断电话之后,把手机往桌上一放,不由分说地拧着言忆的胳膊:“你这个白眼狼!真是养不熟你!你是不是跟你的老师告状说我们不给你吃饭了?”
言忆哭喊着:“我没有!真的没有!”
“妈,您别拧我了,疼!”
言朔提着一个快要见底的酒瓶从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,指着言忆的鼻子:“你这个赔钱货,给我闭嘴!吵死了!再吵的话,我就打死你!”
“你要是没跟你的老师告状的话,他为什么会跟我说出那番话来?”钟怀安揪住言忆的衣领,“啪”得一个巴掌扇了上去,“那么多年,你吃我的、住我的,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?真是狼心狗肺!”
言朔仰起头,两口喝完酒瓶里的酒,指着钟怀安:“你也给我闭嘴!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!”
钟怀安把言忆狠狠一推,言忆一个没防备,被推得摔倒在地。
“你敢打我的话,我就报警!叫警察来处理!”钟怀安指着言朔,“天天就只知道喝酒,怎么不把你喝死呢?”
言朔脚步虚浮,一看就知道喝多了,指着钟怀安,打着酒嗝:“都是你这个祸害,把老子的儿子逼死了!我们言家没后了!还留下了一个赔钱货!”
“什么叫我把儿子逼死了?”钟怀安指着言朔,“那么多年,你有管过小祁吗?”
钟怀安又指着自己:“要不是我一直管着小祁,给他买补品,他能考上清北大学吗?能让你为他感到骄傲吗?”
“你从来都没有管过儿子,你有什么脸说小祁是你的儿子?”
言朔清醒时吵不过钟怀安,更别说现在喝醉了。
他觉得脑袋一热,指着钟怀安就说:“今天要是不打死你的话,老子就跟你姓!”
言朔说完就把手里的酒瓶往钟怀安身上砸。
言朔喝醉了,觉得面前的钟怀安一直在晃,根本就无法瞄准她。
言忆之前被钟怀安打了巴掌,脑子还有点发懵,躺在地上缓着,她躲闪不及,酒瓶就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