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过来的。
她的妈妈如此不信任她,言忆该多伤心啊。
他觉得言忆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,肯定过得很压抑吧。
孟江南跟孟颂言吐槽着:“爸,您是不知道,言忆的妈妈说的话到底有多伤人心。”
不等孟颂言开口,他就自顾自地跟孟颂言倾诉起来:“言忆的妈妈说她就是一个只会说谎的骗子,还说我是一个差生,更过分的是,她还不相信我说的话!”
“虽然说我的确是跟她说谎了,但她说我是差生,真的不能忍!”孟江南气得快要犯心梗了。
孟江南抱怨着:“怎么能这样说我啊?言忆的妈妈实在是太讨厌了!您是没听到她说的话,太伤人心了。”
“小忆是小忆,她的妈妈是她的妈妈,两个人并不同,所以,你不能把在她的妈妈那里受到的气都撒在小忆的身上,知道了吗?”孟颂言嘱咐着孟江南。
孟江南还是觉得很生气:“我当然知道她们不是同样的人,可我就是很生气。”
他狠狠地把头发揉成鸡窝,他觉得他真的快要疯了:“言忆的妈妈对我那么说话,我都已经感觉到很难受了,我想到言忆被她的妈妈这样说了那么多年,她过得到底有多压抑啊!”
“我真的不敢想这样的生活。”孟江南觉得心里很堵,“真的太让人痛苦、太压抑了。”
孟颂言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小忆真是不容易,她长那么大,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啊?”
“但我觉得言忆很坚强,是打不倒的。”孟江南觉得自己拥有这样的同桌感到自豪,“被这样对待,她非但没有成为像她妈妈一样的人,反而还保留着最为质朴无华的善良和纯真。”
孟颂言单手打着方向盘,朝孟江南高高竖起大拇指“:“不愧是我的儿子!说出来的话就是很有道理!”
两人到了医院门口之后,孟江南怕言忆快打完点滴了,就拎起言忆的书包,飞快地和孟颂言说:“爸,我先去医院里找阿姨和言忆,然后想个办法帮言忆找一张病床,您去找停车位吧!”
他说完之后就抱着言忆的书包推开车门下车了。
“阿姨!”孟江南很快就看见了坐在言忆旁边,帮言忆暖着手的宋雯,迈开大步走了过去,“您跟言忆原来在这里啊!”
他抬眸看向输液架上的吊瓶,里面的药剂快要见底了。
“怎么这么快?”孟江南蹙起眉,把手里的书包往椅子上一放,转身就去护士站找护士了。
护士听了孟江南的来意之后,就来到一间病房门口,打开门,指着病房里面的一张空着的床位跟孟江南说:“这一位病人刚才出院了,床上的床单,还有病号服还没来得及收拾,你赶快把你那位同学带过来,希望一会儿没有新的患者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