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”的思想呢?
言忆觉得孟江南只光顾着帮她们剥虾壳,又把他的餐盘里的虾都给她了,她觉得很不好意思,就把碗往孟江南的那边推了推。
孟江南看着被言忆推过来的碗:“你把碗推过来干什么?”
“把碗放在我的附近的话,一会儿你够不到,把碗放在这里,方便你夹。”言忆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,“你帮忙剥得那么累,得要好好犒劳你一下。”
“而且,你把你的那份也给我了,我实在是不好意思。”
孟江南把碗又推了回去:“没事,你吃吧,不用跟我客气。”
“可是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啊!”言忆再次把碗往孟江南那边推,“要是我吃不完的话,岂不是会浪费?”
陈以安伸手去夹:“怎么可能会浪费呢?我帮你一起吃!”
孟江南“啧”了一声,拿起筷子,用筷尾敲了一下陈以安的手:“我不是在帮你剥吗?你就这么着急?”
陈以安缩回手:“孟江南!你这人怎么这么过分?忆宝说她吃不完,我帮她一起吃不行吗?”
“你懂什么?她是觉得不好意思吃两份!”孟江南把手里剥好虾壳的虾肉放进陈以安的餐盘里,“吃你自己的份去!怎么还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?”
陈以安夹起虾肉往嘴里塞,狠狠地嚼着:“你怎么让忆宝吃两份,却让我跟陆陆只吃一份?你这也太偏心了!”
“我感冒还没完全好,所以不吃虾。”孟江南继续剥虾。
言忆有些不解:“可是,不是说感冒了的话,可以适量吃虾吗?虾中含有丰富的蛋白质,可以缓解感冒的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孟江南对言忆说的话表示肯定,“我以前有一次,感冒了之后吃了虾,咽痛得不行。”
虾这种东西,言忆在家里想都不敢想,更不要说她在感冒时吃虾了。
所以,对于孟江南所说的这种情况,她压根就不了解。
“真的假的?感冒了吃虾真的会导致咽痛吗?”言忆不太确信地重复了一遍孟江南的话,跟他确认了一遍,“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
孟江南在心里回答了一句:你怎么可能会听说过呢?你的家里人又不会给你吃虾,你上哪里知道去?
但他没把内心所想的话说出来,而是对言忆点了点头。
他剥虾壳的速度很快,没一会儿就把陈以安的餐盘里的虾剥完了,跟言忆解释着:“我以前有一次感冒了之后,吃了虾,咽痛得不行,后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,就去医院检查,医生跟我说是因为吃了虾的缘故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言忆表示自己学到了一个新知识,她决定回家之后一定要在笔记本上记下来。
陈以安见孟江南帮她把虾剥完了,就把陆以安的餐盘往孟江南那边推了推,让餐盘跟孟江南近了一些:“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任务呢!”
“加油!我看好你!”陈以安握住拳,为孟江南加油打气。
“孟神,你别帮我剥了,我自己来吧。”陆以安觉得她跟孟江南只是前桌和后桌的关系,并不像陈以安跟孟江南是邻居,可以随意使唤;也不是孟江南喜欢的人。
他们两个的关系没有好到可以让孟江南帮她剥虾壳的地步。
“你一直都在帮我们剥虾,饭也没来得及吃,你的饭菜都要凉了,你快吃饭吧,感冒了不应该吃热的东西吗?”陆以安伸手把餐盘挪了回来。
她可不喜欢麻烦别人,到时候她的内心会觉得很有亏欠感的。
“你看!陆陆!”陈以安又把餐盘往孟江南的方向推,伸手抓住陆以安的手,在她的手上摸了摸,“你看你的手又白!又嫩!又光滑!虾壳上面有刺,万一把你的手弄受伤了,我会心疼的!
“而且,我们这张餐桌上只有他一个男生,这是他应该做的,所以你就安心地让孟江南为你服务吧!”陈以安说着又在陆以安的手上抚摸了两下,“再说了,孟江南是男生,皮糙肉厚的,就算受伤了也无所谓的。”
孟江南觉得陈以安说的话好扎心,皱着眉看向她:“你真的过分了!你就任由我被虾壳弄疼是吧?一点爱都没有了是吧?”
陈以安毫不犹豫地点头:“对啊!你好有自知之明啊!”
孟江南气得觉得自己都快要心梗了:“早知道我就不帮你剥虾壳了!我帮你剥了虾壳,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!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听到,还被你那么说,那我帮你剥虾壳的意义是什么?”
陈以安特别嘚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