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五子棋,我觉得他很厉害。”
“不是所有的同学都跟他一样家里有钱,就算他不学习,就算他以后没有工作,家里的钱也够他生活的了!”陈以安道出了一个事实,“班上的同学们得要靠学习,以后考一个好学校,以后才能挣到许多钱。”
“所以我们班没有人愿意跟他一起同流合污。”
言忆觉得陈以安的这番话很有道理,她没法反驳。
她没罢休,继续说:“他在下大雨的那天,问我和孟江南说,需不需要他帮忙租一艘船。”
陈以安翻了一个白眼:“他那肯定是玩笑话,就算不是,那是因为他家有钱,有租一艘船的资本。”
言忆沉默了一下,又弱弱地道:“那他对他的妹妹很好、很温柔……”
“这是因为……”陈以安实在是想不到应该如何说了。
陆以安在一旁接话:“他跟他妹妹是龙凤胎,所以关系好。”
“龙凤胎?真的假的?”陈以安跟言忆同时转头,看向陆以安,异口同声地问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他的妹妹跟我们在同一届,也就是说她和我们是同龄;之前她为了感谢孟哥,给他巧克力,但孟哥后来把巧克力还给顾墨了,要是他们不是龙凤胎的话,孟哥就直接还给他妹妹了,为什么要给顾墨,让他转交?”
陆以安一口气说了那么多,有一些累,就喘了一口气,继续解释:“肯定是我们孟哥知道他们是龙凤胎,所以才把巧克力给顾墨。而且,如果他们不是龙凤胎的话,他的妹妹敢直接来我们的教室里,到他的书包里拿钱吗?堂、表兄妹之间哪有那么好的关系?”
言忆和陈以安给陆以安竖起了大拇指:“陆陆,你说得好有道理啊!”
李赠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:“你们说的女生是一个穿着火箭班的班服,长得又高又瘦,披着头发的女生吗?”
三人回忆了一下顾音的特点,觉得李赠说的就是她,就都重重地点着头:“对!就是她!”
“怎么了?”陈以安问了一句。
李赠抹了一把脸之后,用手捂住脸,声音闷闷得传出来:“之前在食堂里碰见他们,刚好看见顾墨把菜夹给那个女生,我还以为他们是在谈恋爱,我怕被校长或者是学校领导看到,就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,跟他说了一句‘注意一点’之后就走了。”
他越想越觉得尴尬:人家是兄妹,哥哥给妹妹夹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他却认为他们是情侣,还不等顾墨做出解释就走了。
“老李,那他受了这样的委屈之后,没有跟您解释吗?”陈以安问道。
李赠摇了摇头:“没有,可能他不清楚我打他的理由吧。”
方才给出的不是负面答案的人是言忆,所以,李赠看向言忆:“你现在对他的看法是不是可以加一个了?”
“受了委屈之后,善于忍气吞声?”言忆没想出其他适合评价顾墨的词。
李赠觉得他好无语:“他虽然易怒,但他没有在我打了他之后跳起来,跟我吵起来,为自己辩解,这说明他尊重师长。”
“他这叫欺软怕硬。”陈以安小声嘀咕,“您是老师,他怎么敢跟您吵起来?他只会欺负忆宝。”
李赠莫名觉得他让陈以安她们对顾墨改观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。
“顾墨就是一个差生”已经成为她们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了。
“抛开成绩不谈的话,你们还觉得他是差生吗?”李赠问了一句。
三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