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伏望陛下,念及国家大体,速下明诏,责廉郡王之过,令其向各国使节谢罪赔礼,以弥缝邦交之裂痕;并依律严惩,以儆效尤,使天下之人皆知,无论尊卑贵贱,犯国法、损国威者,必受惩处。庶几陛下之圣德可昭,国家之威望可复,外交之途可通,万民之福祉可保。
臣王安石不胜惶恐之至,谨拜表以闻。
句句属实,言辞诚恳,百官听闻无不动容,仿佛不处置廉郡王李洪熙,不仅有损国威,甚至还会让那些朝贡藩国寒心,甚至会大动干戈。
“皇爷爷,孙儿得知,那倭人十兵卫确实当街行凶,杀戮大乾子民一死一伤,而廉郡王只是路过而已,想要劝阻,可是那十兵卫不识洪熙,口出狂言。”萧明轩看着昭帝的神情。
“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,孙儿觉得,就像廉郡王说的那般,进入京畿重地怎么随意带兵刃?而且还随意杀戮天朝百姓,说明其心不畏天朝国威。”萧明轩继续说道。
“殿下言之差异,外藩来天朝进贡,乃是服我天朝之威,而俯首称臣。大乾素来礼仪之邦,蛮人不懂天朝之规,陛下应该下旨申饬倭国王,而不是当街打骂使节,弃国法而不顾。”秦慕白出列道。
“秦大人此话不对,藩国进贡以臣子自居,此乃天经地义。可伤我天朝百姓,说明其心不忠,言过其表。
倭人入我大乾,应习我天朝之规,如此孟浪形骸,敢在京畿亮于刀兵?当我天朝之规而无一物?”张廷玉出列反驳道。
“王大人说,廉郡王此行,毁我大乾邦交之根基,更是大错特错。倭人在京畿之地不守大乾之法规,戕害我天朝之百姓,就这么让其回去?天朝国威何在?
廉郡王昨日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把其交付刑部,臣附议,既然奉我天朝为上国,那么就要习天朝之规。”张廷玉看着没人反驳自己,又继续说道?
昭帝看了一眼沉默的百官,这种事前些年也发生过,那些使节不懂天朝之规,又没见过天朝之繁华,所以伤了天朝百姓。
当时昭帝就只是下旨申饬,然后又抚恤了被伤百姓,就这样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