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倘若小女在这件事当当中存在任何不当之处,恳请皇上您宽宏大量,饶恕于她。”
"如果必须要有人为此承担责任,哪怕是以生命来抵偿罪过,那么就请取走微臣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吧!只愿能够确保小女性命安全无恙,让她可以继续领略这世间的种种美好风光。”
就在这时,一旁跪着的孟夫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恐和担忧,眼泪夺眶而出,泣不成声地喊道:“老爷……万万不可啊!您要是就这样离去了,妾身可怎么活呀!”
只见孟静娴哭得梨花带雨,娇弱的身躯缓缓跪下,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。
她抽噎着说道:“还请皇上明鉴,臣女愚钝,实在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何事,竟惹得皇上如此动怒。”
皇上微微眯起双眸,向一旁的苏培盛使了个眼色。苏培盛心领神会,赶忙弯下腰来,快步走到沛国公的身旁,小心翼翼地将其扶起。
这时,皇上佯作生气地冷哼一声,瞪着沛国公道:“哼!老匹夫,朕不过是将事情的真相如实道出罢了,怎地老国公这般着急便要认罪?甚至口出狂言,要用性命相抵。莫非在老国公眼中,朕竟是那残暴不仁的暴君不成?!”
听到皇上这番话,沛国公一家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愈发沉重。
沛国公额头上冷汗涔涔,惶恐不安地说道:“都是老臣一时糊涂,犯下大错,请皇上恕罪。皇上您英明神武、宽宏大量,乃是当之无愧的一代明君啊!”
而此时,皇上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打趣之意。他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看着孟静娴问道:“朕倒是好奇,孟姑娘如今是否仍一心想要嫁给果郡王呢?”
孟静娴闻言,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,她抬起头来,目光坚定地望着皇上,大声回答道:“回皇上,臣女愿意嫁给果郡王,此生此世,臣女心中唯有对果郡王的深深爱慕之情。恳请皇上能够开恩劝解一下果郡王,让他接受臣女这份真挚的情意吧。”
沛国公和孟夫人见状,面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们手忙脚乱地伸出双手,紧紧捂住自家女儿那张口无遮拦的小嘴。
沛国公更是诚惶诚恐,额头冷汗涔涔而下,他一边擦拭着汗水,一边战战兢兢地对皇上说道:“皇上啊,小女她一向头脑简单,今日不知怎的竟胡言乱语起来,恳请皇上大人有大量,饶恕小女这无知之罪呀!”
此时的皇上却是面带微笑,那笑容看似温和,可其中的深意却让人难以捉摸。
只见他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果郡王,笑着开口道:“孟姑娘对你的这番情意,想来十七弟也是看在眼里的吧。不知对此,十七弟作何感想呢?”
果郡王闻听此言,心中一惊,不敢有丝毫怠慢,赶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来,迈着匆忙的步伐走到大殿中央的位置。
随后,他缓缓屈膝跪地,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,就这样笔直地跪在了沛国公一家人面前。
只听得果郡王一板一眼地说道:“回禀皇兄,臣弟虽然深知孟姑娘对我的一片深情厚意,但目前来说,臣弟实在无心过早考虑婚姻之事。”
“臣弟一心只想能为皇兄您分忧解难,多做些事情以报皇兄知遇之恩呐!所谓先立业后成家,一直以来都是臣弟内心坚定的信念与追求。”
坐在上方的皇后微微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向果郡王,轻声问道:“舒太妃也是这般认为的么?十七弟。”
果郡王的语气异常坚决,毫不犹豫地回答道:“回皇嫂的话,额娘她老人家昔日便曾多次教导臣弟要先成就一番事业,而后再考虑成家立室之事。她老人家对臣弟此想法甚是支持,所以还望皇嫂莫要强求于臣弟才好。”
皇后嘴角微微上扬,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:“呵呵呵!皇上,臣妾无非就是替您分担些许事务罢了。真是未曾料到啊!在十七弟心中,臣妾竟然成了那十恶不赦、作恶多端之人!臣妾实在是比窦娥还要冤屈呐!”
皇上眉头微皱,面露不悦之色,沉声道:“十七弟,此次确实是你做得过分了些。你皇嫂所做皆是出于对你婚事的关心,你怎可如此看待于她!还不快向你皇嫂认错!”
果郡王满心委屈,却也只能低头说道:“臣弟知错了,但臣弟所言亦是肺腑之言。臣弟着实不想这般早便成家立室啊!”
皇后冷笑一声,继续说道:“然而如今沛国公之女孟静娴已然表明心迹,非你不嫁。这又该当如何是好?难不成要让这位名门闺秀苦苦等待你功成名就之日?倘若你始终未能建立功勋,莫非就要一直耽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