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的生客,他酒楼的生意算是被这糖水带动出一波高潮。
他一想到昨天,对面的元庆酒家吴水平,在店门口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不断转着圈,他就忍不住一阵惬意。
顾洲远点着头,倒也不意外。
来这酒楼里消费的,都不是差钱的主儿,整个城里的酒楼,只有这儿有糖水,而且还是冰镇的。
这就属于产品垄断了,钱掌柜的生意想不好都难。
钱掌柜心情激荡,看顾洲远就跟看财神爷爷差不多了。
他搂着顾洲远的肩膀道:“顾兄弟,我感觉用木盆装不方便,今天让人买了好几个木桶,到时候你用这木桶装糖水。”
顾洲远愕然,随即笑道:“您跟我想到一块去了,我今天摊子上的糖水就是用木桶装的,只不过木桶做少了,我之前还寻思着,想再做几个呢。”
“哈哈哈,要不说咱哥俩谈得来呢,这想法都是不谋而合啊。”钱掌柜哈哈笑道。
辞别了钱掌柜,临走时还带走了两大一小三个木桶。
驾车拐上大路时,顾洲远看到对面酒楼门口站着吴掌柜。
吴掌柜双手背在身后,看着顾洲远,嘴角好似带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顾洲远心里没由来的有些烦躁。
他一抖缰绳,骡儿轻快扬蹄,往糖水摊驶去。
离得老远,顾洲远就见糖水铺子那里围了一圈人。
跟买糖水的热闹不一样,人群显然是在看着什么热闹。
顾洲远急急跳下车,把骡车随便往路边一拴。
拨开人群往里走。
只见地上倒着两个凳子。
桌子边站了五六个流里流气的男的。
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踩着一个凳子叫道:“小子,在这儿摆了几天摊了,一点儿规矩都不懂?”
顾得地陪着笑道:“几位大哥,我们是乡下来的,才摆摊没两天,还不知道您这里的规矩,您……”
顾得地话还没说完,就见顾洲远从人群里挤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