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看着,眼睛里闪过一道惊骇,脑门上的汗水“呼”地一下就流了下来。
顿时清醒了不少。
身子一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嚎叫道:
“啊,原来是林大人,属下该死!属下刚才没认出您来,属下真该死!”
“刚才说了不少的酒话,还请林大人恕罪啊!”
林见智冷冷地看着他,从鼻子里哼了一声:
“哼,你刚才不是说要抽死本官的么?怎么?现在又害怕了?”
范德标急忙抬起手“啪”地一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。
“属下该死!刚才喝得有点多,有些胡言乱语,说了些疯话,还请林大人恕罪啊!”
林见智冷笑了一声,“喝得有点多?现在可是大白天,本是办公的时侯,你却带着一帮官差躲在这青楼喝花酒?”
“你身为州同知,朝廷命官,难道不知我大周的国法么?”
“还袒胸露乳,烂醉如泥,我大周官员的形象被你践踏成什么样?!”
范德标吓得浑身一哆嗦,急忙“砰砰砰”地磕起了响头。
“属下该死,属下该死!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了”
舞台下面那帮官差一看,也急忙躬着身走了过来。
扑通!扑通!地纷纷跪倒在地,拼命磕着响头。
“小人们知错了,求林大人饶命啊!”
那名老鸨一见,顿时惊得目瞪口呆,急忙也跪下来磕起了头。
“老婆子眼拙,竟然不知是林大人驾到,老婆子真该死!”
林见智双手背在身后,冷冷地看着众人。
垂下眼脸冲范德标说道,“你刚才不是说要抽本官一百个耳光么?现在怎么算呢?”
范德标吓得捣头如泥,结结巴巴地说道:
“林林大人,属属下罪该万死,要要不属下自己抽自己一百耳光,您您看如何?”
林见智冷哼了一声,“自己抽自己多没意思啊!”
然后冲跪在一旁的余成利努了努嘴,“余捕头,要不你来吧?”
“这”余成利咧了咧嘴,一脸苦瓜相。
范德标急忙抬起双手抓住了余成利的右胳膊。
“余捕头,没事,你你来吧!”
余成利尴尬地看了看他,耷拉下了眉毛,“那那卑职只好得罪了”
说着将右手掌举了起来。
林见智冷冷一笑,“等会!”
转过头冲那帮官差说道,“给本官搬把椅子来!”
“是!”
众官差急忙去包间里搬了把太师椅过来。
林见智掸了一下裤角坐了下来,翘起了二郎腿。
冲余成利缓缓地说道,“余捕头,劳烦你使大点劲,本官可得听到响哦!”
“是,是!”
林见智又冲众官差说道,“你们都在旁边给本官数数,一百下不准漏掉一个!”
“是,林大人,我等一定数清楚!”
林见智嘴角一翘,对余成利说道,“好了,余捕头,开始吧!”
“是!”
余成利冲范德标咧了咧嘴,“范大人,不好意思,卑职得罪了”
“没事,没事,你尽管使劲抽,抽得越重越好。”
范德标把右脸扬了起来。
余成利咬了咬牙,抡起蒲扇般大的手掌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。
叭!
声音又脆又响。
“一个!”众官差大声叫道。
范德标的右脸顿时印出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。
把范德标抽得眼冒金星,又不敢喊疼,只好把左脸转了过去。
余成利对着他的左脸又一记耳光抽了过去。
叭!
“两个!”众人又是一声齐喊。
左脸上又印了一个手掌印。
痛得范德标嘴巴咧到了腮帮子上。
使劲咬着牙,把“哎哟”声咽进了肚子里。
然后又把右脸转了过去
叭!
“三个!”
叭!
“四个!”
众人的报数声越报越大,耳光声也越来越响。
林见智一时忍不住笑了,抬起右手摸着下巴,戏谑地看着这一切。
一旁的老鸨见范德标被抽成了一个猪头,顿时吓得菊花一紧,身下居然湿了
终于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