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玩观赏的游客,平时根本见不到什么人。
它的出名,也就是仅仅因为楼高约二十几丈有余,名副其实的成州第一高楼。
登高可收成州全景,尽览无遗。
刚才那一长三短的笛声,便是由此处发出。
锦绣的房间里,沉香大床。
白衣少女和衣而睡,双眼通红,一言不发,只是怔怔的出神。
几个宫装俏婢,伺立在旁。
另有两个丫鬟,垂头摇扇,正在火炉旁边熬制汤药。
正是桃花和素锦。
外面一间宽敞而明亮的书房里,三人相觑而坐。
皆是年约二三十左右。
一红润脸庞,浓眉大目,目射精光,威压之势锐不可当。
另一男子玉面朱唇,鼻尖弯钩,双目隐含凶煞之光。
还有一白面书生模样,剑眉星目,已是气宇轩昂。
分别着青衣,黑衣和白衫。
原来正是摘了面具的青衣老大,黑衣老二。
白衫之人开了口道:“真是岂有此理!这陆老头就知道泡妞,怎的不知死活,不分轻重!”
“老三,莫要发火。待主公知晓,自有分寸。”
黑衣之人轻摇头道。
原来白衫之人便是老三,得知大小姐遇险,已是连夜从登州赶来。
三人呈三角之势端坐。
“老大,小弟突然有一计策。不知当讲不当讲!”黑衣老二目光一闪,诡异一笑。
“什么计策?老二尽管说来听了便是。”
青衣老大双目微闭,似在养神。
“对付那小子!”黑衣老二摸了摸了那弯钩鼻,缓声道:“我是想要给那臭小子一个教训!”
“你想怎样?”青衣老大目光闪了一下,睁眼侧听。
“我想要那小子背黑锅!”
黑衣老二接过话,却又被白衫老三打断。
“二哥是想栽赃嫁祸?祸水东引?”
“不错!可还记得那流岛四将!”
“不是被那小子给收拾了么!”
青衣老大一脸愕然,不明所以。
“大哥莫慌,那四将定是算在那小子头上的,我想说的是,流岛四将是接了那向标的英雄帖而去。”
“是又如何?”
青衣老大已是有点不耐其烦。
白衫之人却是若有所思。
“二哥想说的是,还有人也接了向三爷的英雄帖!”
“老二,难道你又?”
青衣老大算是明白了过来。
“不错!移祸东江嘛,多几个也不嫌多,一并成全那小子得了!”
说着,黑衣老二从腰间摸出了两块令牌!
“老二,你!?”
青衣老大接过令牌一看,却见硕大一个“花”字精致刻其中。
“这是花展宫的令牌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