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眼炊烟,沉浸在美妙歌声中的贺武德,突然鼻孔一张,开口道:
“慢着,我好像是闻到什么不寻常的味道......”
话音未落,只听外面呼叫声一片。
“来人啊,失火了,快来救火......”
顿时里里外外,尤其是这些清倌人,莺啼燕鸣,慌作一团。
“他妈个巴子的,谢老弟,老命要紧,劳资要跑了......”
说着贺武德已是霍然起身,欲要拔腿便跑。
猛听一声轻叱,却是鸨母发了话。
“两位老爷莫要惊慌,火小着哩,一会便灭!”
众清倌人和其余人等才镇定下来。
猛听贺武德龇牙道:“这么大的火,还说小......”
可不是,阵阵浓烟已经透过锦幔,扑散而来,而失火那面,正是刚才妩媚女人和副堂主交谈之处。
错杂的脚步声,泼水声......
“火马上就要泼灭了,两位老爷莫慌!”
副堂主已是赶来,急忙说道,他可不想放跑了这到手的财富。
贺武德已作势要跑,却被谢毛飞一把拉住,叫道:“武德兄,不忙不忙,你跑个甚?莫不是怂了,不敢赌了?”
贺武德老脸一沉,吼道:“谁怂谁是鸟蛋!不走便是!”
却听谢毛飞纳音传声道:
“我已听得外面许多人走动,应该是他们已经把清倌人召集齐了,我们何不趁此机会,混进去,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?”
贺武德亦是传音道:
“方才的火,烧的亦是不大,已被他们及时发觉了,时机不到,我们还是在等一会再做行动。”
“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有点不寻常,心里不安,老大,三哥亦是没有半点消息传来,而花花也是没有了动静,若大小姐不在这里,我们还得尽快走才是。”
不用说,贺武两掌柜却是易容假扮的。
不得不说,这易容手段确实高明,亦是瞒住了众人。
贺武德,乃朱雀所饰。
而那胖胖的谢毛飞,便是陆勇生陆胖子所扮。
此时,小龟公声音已是传来,喜道:
“各位老爷们,火已扑灭。”
浓烟慢慢消散,是火已扑灭的迹象。
“真是吓死个人了,我刚看到一个花白的小影子,突然又不见了。”
鸨母拍着胸口,心有余悸的讪笑道。
朱雀两人,互看一看,定是那小花狸了。
陆胖子传音道:“定是花花了,它溜的贼快,这老鸨只看到它的身影。”
朱雀一声不吭,似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各位乖女儿们,还不赶快给两位老爷敬酒压压惊!”
清倌人们很是听话,立马玉手执壶,斟酒入杯。
朱雀陆胖子两人却是表面干杯,却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杯中之酒都倒入袖口,而袖口却是滴水未漏......
清倌人们敬过了酒,就如小鸟依人一般,围坐开来,继续撒娇卖萌......
副堂主瞥了一眼鸨母,示意有事要说。
两人退入内室,饶是他好财如命,也隐约感觉出了不对劲。
“不知馆主,可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?”
馆主鸨母蹙眉道:“是有点蹊跷,本来卑职早先已有了些许疑虑,两人来的很是突兀,只是刚才堂主说......”说着瞟了一眼副堂主,意思就是还不是你见财眼开,非要陪人家赌。
副堂主不耐烦的摆手打断,“本来消息确实不假,他二人已是我囊中之物,只是突然发生这一连串的怪事,确实是让我起了疑心,他俩的来意应该不在于此......”
“依卑职之见,他们定是来这里探寻什么的,其他不赌,就盯着清倌人赌......”
“现在还难以判断他们的来意,哦对了,刚你说看见了什么影子?”
副堂主倏地眉毛一挑,恍然道:“本堂主想起来了,那个女人手中抱着的小花狸......失火一事,定是那小畜生干的好事!”
“真是百密一疏,那依副堂主之意,我等该又如何?”
“暂时不急,本堂主还有一事未明白,若是这小畜生搞的鬼,难道不怕连着他几人也葬身火海?”
“这也是卑职蹊跷的地方,为何要来这么一手?”
“也许是他们自恃武功高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