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谁就是强者。
天下最滑稽的事,居然发生了。
诸葛路安等已经听出地面走动的人,已经全部折回大殿.
“院主,连鬼影子都没有!”
一个清冷的声音扬起:
“奇怪,偌大一座庙宇,怎么会连香火济公也没有?”
“可能是被方才强烈的火药爆炸炸跑了?”
“不可能!”清冷的声音很是凌厉:
“据本院的推断,朝廷派出的狗子,是在这里预有布置,埋火药,装引线,非有不少人手不可,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弄好的,所以,他们一定有人在此主持……”
“他们可能以为大功告成,炸死了许多人,就撤走了?我们来迟了一步?”
“不对!庙里的香火济公,如果已是被人制住,还可以说是他们在此设阱害人,为恐泄密。但是,由各种情况来判断,他们一定是杀人灭口,怕事前事后被泄秘密,所以干脆一概杀光!”
“院主说得是!”
“假定他们这样做,绝不会是一走了事,可能是他们匿藏在这儿什么地道,腹壁内面?”
“院主高明,我们可以再搜!”
“不必了,我们先撤走!去与其他三院会合,留下几个在附近盯梢进出这里的人,我们等请示教主后,再行决定进退。”
于是,步履向大门外散去。
诸葛路安鼻中长长地吸了一口气,倾耳向壁上凝听一会,确实已没有人留下,他才轻吁一声道:
“这群贱人走了!不知是个什么组织?居然如此厉害,六个禁卫瞬间栽了!”
受伤禁卫欠身道:“属下出出探探!”
“可要小心!”
“不可!”
却是“稳如狗”的司马夫子打了个呵欠,斩钉截铁道。
“却是为何?夫子?”
诸葛路安忙伸手止住那个向外走的禁卫。
“那群女人很奸诈,可能伏下眼线,此时此地,一有人出去,前功尽弃……”
诸葛路安豁然道:
“夫子言之有理,我是方寸乱了......”
那个禁卫不服气的鼻孔哼气道:
“她们全已撤走了,可能会在外面留下暗卡,庙内不会有人的!”
司马夫子懒洋洋道:
“那就,请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