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关于这艘船的情况。
很快,燕双鹰得知了轮船的层数和三层是特等舱这个消息。
然后在损失了一块大洋后,他又探听到了住在甲号舱房的就是刘天龙,而乙号舱房住的便是刚刚那个浑身缠着绷带的生意人。
然后,燕双鹰便去了一层的六号舱房,找到如常和景标。
“叔叔!”在压腿的如常见到是燕双鹰进来了,很是高兴地跑了过去。
燕双鹰笑着一把将他抱在了手上:“哈哈,练功呢?”
“嗯!”如常用他那无敌的小奶音回答道。
景标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:“大哥,你来了。”
燕双鹰问他:“怎么样?没有动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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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景标摇了摇头。
燕双鹰把如常放了下来:“好了如常,自己玩儿吧,叔叔有话要和标叔说。”
“嗯。”说着,如常很是懂事地去了一旁练功。
燕双鹰扒拉了一下景标的胳膊去了旁边:“刘天龙这个人你知道吗?”
此话一出,景标心里一惊,愣了两秒后回答道:“当然知道,他是我们九号码头的大袍哥,二当家的。”
燕双鹰面无表情地望着他:“他就在这条船上。”
“啊?什么?他跟我们同乘一条船?”景标开始演了。
燕双鹰死死盯着他,往前走了两步。
景标被他盯得背部有些发冷,收回目光,不敢看他。
接着,燕双鹰去暖壶那里倒了杯水。
刚刚抽完烟的他,倒是有些口渴了。
“大哥,您这是?”景标见他半天不说话,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燕双鹰抿了一口水,将杯子放在了暖壶旁边,继续盯着他:“他是冲着,你和如常来的吧?”
景标听后,瞳孔一缩,欲言又止。
燕双鹰转过头去,往如常那个方向走去:“我一直觉得奇怪,方五桥那些人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?连如常这样一个小孩子都不肯放过。”
燕双鹰摸了摸如常的小脑袋,接着道:“现在看起来,他是奉了刘天龙之命,才会对你们穷追不舍。至于原因,恐怕也没有你昨夜在十六号公馆对我说的那样简单。而且我可以肯定得说,如常并不是你的侄子。”
“你···你是怎···”景标有些慌了。
这些,他怎么会知道?
燕双鹰笑着看他,分析道:“我是怎么知道的?对吗?如果你们是亲叔侄如常,不会称呼你为标叔,孩子是不会说谎的。”
景标见被戳穿了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“你有事瞒着我,对吗?”燕双鹰锐利的眸子紧盯着他,严肃且带着探寻。
景标低下头,想说,又有些不敢说。
燕双鹰继续激他:“现在这条船上,至少站着十几名带枪的杀手,只要天一黑,他们就会动手。
“动手?”景标看向他。
“你应该清楚他们是来干什么的。”既然要演戏,他就陪他演下去吧。
燕双鹰接着道:“你知道,我很想帮助你们,但每个人做事都有原则,我也不例外。至少我要知道你们为什么需要我的帮助,如果连这一点都要隐瞒。那就说明你并不需要我。”
景标欲言又止:“大哥,我…”
“如果事情是这样,我只能对你说,好自为之吧。”说着,燕双鹰就以退为进,准备走出舱房。
景标出声喊他:“哎,大哥。”
这时,如常却开口叫住燕双鹰:“叔叔。”
燕双鹰弯下腰将他抱了起来:“如常,你有什么话要对叔叔说?”
“我姓霍,真名叫霍如常。”如常实话实说。
燕双鹰道:“霍如常?”
“他就是我们清水袍哥的南头大当家,霍杰的亲生儿子。”这时,景标凑上来解释道。
“什么?如常是霍杰的儿子?”燕双鹰故作惊讶,不由得提高了音量。
“霍杰被杀了?”燕双鹰把如常放了下来,把景标扒拉到了一旁,明知故问道。
景标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景标照实回答:“就是昨天夜里。给我们报信的是个老兄弟,当时他恰巧在现场,看到霍大哥被杀的整个过程。”
燕双鹰说道:“霍杰雄踞西南,威震一方,形势素以果决干脆,心狠手辣闻名。再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