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他财大势大,手下众多,重庆,成都以及附近各个码头的大小帮会,都要看着他的脸色行事,怎么可能有人杀得了他?”
景标皱着眉,一脸悲伤:“你说的很对,坏人想杀他,的确是难如登天。可这次这次下手的是我们自己人啊。”
“刘天龙?”燕双鹰道。
“对,刘天龙是我们清水袍哥的二当家,平日里对霍大哥是言听计从,恭敬顺服,真没想,到他竟然会下这样的毒手啊!”景标义愤填膺。
燕双鹰看向他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景标准备和盘托出:“我还是从头说起吧···前些日子,九号码头接了一票大生意,雇主花重金聘请我们,从东北押运一批重要的货物到重庆。接下生意后,霍大哥派出如常的小姑锦玉,率领帮中几十名好手前赴东北负责押运。”
景标偏了偏头,皱眉接着道:“起初,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。然而就在两天前,我大哥夜里大开香堂,当着众家弟兄的面宣布终止这笔交易,将货物扣押。”
“为什么?”燕双鹰有些疑惑。
“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。霍大哥宣布此事之后,立刻引起了帮助很多兄弟的不满,出钱的雇主,更是不肯罢休。昨天夜里他请霍大哥到九号码头十二号船坞面谈此事,想不到,他暗中收买了刘天龙。有天我将大哥身旁的保镖都换成了自己手下的红鞋!噢,就是杀手!”景标怕燕双鹰听不懂,还解释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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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怜霍大哥,糊里糊涂的就被这群王八蛋乱枪打死在船坞里!”说到最后,景标很是愤恨。
如常小可怜听见景标说的这些后,不禁哭了出来。
这小奶音嘤嘤的,听着着实惹人心疼。
燕双鹰叹了口气:“哎,江湖险恶啊。”
听见了小家伙的哭声,燕双鹰走了过去,有些心疼地过去抱他:“如常,来,叔叔抱。”
燕双鹰拍了拍如常的肩膀,哄他道:“不哭啊。”
“后来呢?”燕双鹰转头问景标。
景标接着说:“我听报信的兄弟说,杀死霍大哥后,刘天龙率人搜遍了整个码头,也没找到那批货物。他怀疑那批货,根本就没有运到重庆,而是被他小姑锦玉,藏在了宜宾。”
燕双鹰转身,将如常抱到了旁边的床上坐着:“噢?”
景标搬了个凳子,坐到燕双鹰跟前:“是这么回事儿,五六天前,霍大哥率人到了宜宾,说是要亲自接这批货去重庆,可回来后,他却宣布终止交易,扣押货物。而锦玉也不在重庆,这才引起了刘天龙的怀疑。他想要以无常为人质,胁迫锦玉交出货物。多亏那个老兄弟提前报信,我们这才逃了出来呀。”
燕双鹰边拍如常的背,边看向景标:“你能确定,锦玉在宜宾么?”
“锦玉负责押运货,如果说货物不在重庆,那她一定会在宜宾。”景标说的有理有据。
燕双鹰眯了眯眼:“这批货物究竟是什么?竟致双方如此大动干戈?
景标摇摇头:“只有雇主,霍大哥,刘天龙和景玉,他们四个人才知道。”
“哎呀,不是我说呀,你说什么货物知道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啊。可怜霍大哥,死的真冤呐!”此话一出,景标的眼里竟隐隐含着泪。
燕双鹰问到了重点:“那雇主是谁呢?”
“这就更不知道了,只听说这个雇主非常神秘,就连霍大哥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呐。”景标有些激动。
“噢?”这倒是让燕双鹰感到有些奇怪。
“我也是听霍大哥说起的。”想不到吧,其实是刘天龙告诉我的。
“如此说来,即使你和如常到了宜宾,也未必能够找到锦玉。”燕双鹰摇了摇头。
那这岂不是无用功?
“我们在宜宾有个秘密联络点。是霍大哥在世时,为预防不测而备下的。只要如常能够安全到达,我想锦玉一定会来见我们。”景标斩钉截铁。
这时的如常已经哭的不那么伤心了,燕双鹰拍了拍他,然后站了起来:“目前的形势异常凶险,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,刘天龙上船,是要挟持如常,逼锦玉交出货物,那你们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。可如果不是,事情的发展就难说的很了,如此众多的杀手暗伏船上,一旦他们行动起来,这条船,很容易被控制住,到那时我们就会非常被动。”
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景标也站了起来。
燕双鹰思路清晰:“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,就是摸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