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温酒:“你这个老人家真是一点谱没有,还好老子会帅真帅帅之御剑帅飞。”这时云舟不禁道:“略帅,主要还是我帅一点。”
老箭满脸的皱纹在失重之中扭曲变形,饶是如此仍是能看见他脸上一喜:“对对对,赶紧御剑拉一把。”
“嗖、嗖”两声,天罚渊罪双双现身,云舟拉上老箭,踮脚轻落在天罚剑上,风姿无双。温酒则拉着唐悦兮,一边跟云舟挥手:“高了高了,我牵着个睡觉精不方便爬,你得让小黑低到我脚边。”渊罪剑小黑随即下降一尺,堪至温酒脚边。
唐悦兮甩开温酒的手,白眼一翻:“什么意思,嫌本小姐拖累你是吧!”而后自行踏上渊罪剑,侧身坐在剑柄处。温酒昂首挺胸,装模作样踩在剑尖,一脸得意跟云舟道:“你再多练几次,我就会御剑了!”
老箭目瞪口呆,大声怒骂:“你他妈管这叫会御剑飞行?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!!”
温酒当然不服:“你懂个卵,伟大的思想家毛嗲嗲说过,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!”
唐悦兮示意温酒闭嘴,不要打断她思考,略一沉吟,向众人正色道:“玄将步悬兵的神通实在棘手,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他眼皮底下。”
温酒问道:“为啥,啥意思。”
唐悦兮道:“按他们第二阶段的计划,应该是邬从容和发狂的寒天赤隐龙杀光楼中百姓,等待地玄二将归来汇合即可。若非知道我们的行程,设置这个让小行云消失的禁制纯是多此一举。”
众人闻言心中赞同,云舟道:“有理,所以好消息是在地玄二将眼中,我们算有能力改变战局的人。”
“那坏消息是?”温酒问道。
“阻止我们到达下九层的禁制不可能只有这么简单……”云舟和唐悦兮相视苦笑。
话音刚落,骇人的压迫感从密道深处席卷而来。此处狭窄深邃,难以躲闪,若有偷袭只能正面硬挡。温酒二话不说凝聚出蓝色水莲花,一个巨大而充满安全感的“盾牌”挡在众人面前。哪知这安全感还不到一息便消失无踪。
温酒惊到:“是辛棣那个假洋鬼子!他让我的莲花盾随时间超速流逝了!”
老箭沉声道:“原来如此,小行云也是这般消失的。”
唐悦兮有些担忧:“有些糟……这人的命力影响范围竟然如此广阔。如果他用命力让天罚渊罪二剑消失……”
云舟回想与辛棣那短暂又令人记忆深刻的交手,宽慰道:“也许有实质的事物,需要近距离触碰到才有效。”
众人不禁都看了一眼云舟的断臂,温酒气性一来,还没来得及开骂,只见密道深处密密麻麻的银色尖锐物向自己一行人淹来!那尖锐物弹在密道坚壁上,发出刺耳的尖啸声,令人恐惧且烦躁。
眼看着那尖锐物就要将众人淹得千疮百孔,温酒、云舟二人只束手无策,命力凝聚的招式会瞬间消融,唯一的两柄实物神剑又要做承担四人的载体,否则摔下去只会死得更快。
“小辈就是小辈。”老箭突然发出不屑的嗤笑,不慌不忙祭出他随身携带的,看起来空落落的老箭袋。那箭袋下沉到四人身前,袋口向下,只听老箭淡淡说了一声:“星罗箭雨。”从袋口中喷涌出和银色尖锐物同样密集的黝黑箭头!一时间密道中金石相撞声不绝于耳,终是老箭更胜一筹,将银色尖锐物往前压制回去。
老箭多年未与人大动干戈,如今旧伤初愈,状态神勇。一行人在老箭的保护下,极速行进,盏茶时分,鲁不栋给寒天赤隐龙治伤的出口已近在眼前。
云舟令双剑一鼓作气,冲入下九层,哪知四人刚一冲到地面,还没看清任何情况,一股可怕的撕裂感直扑众人面门。老箭毕竟是老江湖,眼疾手快一把拎过同乘一剑的云舟,扔向一旁的温酒,将温酒和唐悦兮撞飞好几丈远。
云、温、唐三小这才明白先前的阻击都是幌子,重点是在密道出口这个必经之处的陷阱。只见老箭神色凝重,显是已经祭出刚恢复的所有修为在和陷阱对峙。他向不远处体型一大一小的二人冷声道:“老夫久未踏足江湖,还能得二位如此看重。只可惜这两道结界过于无用,只消半个时辰老夫便可如入无人之境。”
那体型一大一小二人,正是地玄二将。体型壮硕者,便是先前与温酒云舟交过手的地将辛棣,他足有四五个温酒高,头发极长,向前披下遮住了面庞,也不知他如何视物,只从他体态大概知道是一个中年壮汉。辛棣冷漠道:“竟有人治好了你的旧伤?可喜可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