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细得如猫咪轻哼:“疼……起不来……”
程景琰眼神一下就暗了起来,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,但是这小嗓音又让他忍不住想起昨晚她苦苦低泣的样子。
腹下又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。
见她似乎难受得不行,他微微弯腰,当着众人的面稳稳将她打横抱起来。
桑榆面色羞红,轻启樱唇,细声道:“将军,妾身自己可以走。”
深而重的目光自她面上扫过,他直问:“腿不酸了?”
桑榆咬唇,羞耻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程景琰面色不悦地扫向宋挽,眼底染上几分泠冽。
宋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委屈的快要哭出来,又不敢辩驳,只能狠狠瞪着桑榆。
他低下头凝视怀里的人,语气瞬间柔和许多:“跪了多久?”
桑榆眨巴着通红的小兔子眼睛,十分乖巧道:“姐姐让我端着茶杯跪着训话一个时辰,我也不知哪里做错了,惹得姐姐不高兴,将军可千万不要怪罪姐姐,姐姐也不知我身子不舒服……”
宋挽一听,气得脸都白了,“你胡说,我才让你跪半个时辰,母亲,你可要替我做主!”
老夫人面色不虞,“琰儿,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妾失去礼数吗?”
“何为礼数?”
程景琰不苟言笑的脸上布满寒霜,“让一个身子孱弱的新妇在新婚第二天,跪上一个时辰不让起,这便是程家的礼数吗?”
“琰儿!”程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,琰儿自小乖巧懂事,从来不会反驳她,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小妾当中驳她的面子。
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!
“我是她的婆婆,挽儿是她的主母,我们这是在教她礼数!”
“不用了,儿子的人,儿子自会亲自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