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位大人,陈某在江州待了些时日,心中甚是想念家中妻儿。明日各位大人启程,不知陈某可否同行?”
太医们自然没有异议,纷纷表示欢迎。
刘太医捋着胡须笑道:“陈大夫客气了,能与你同行,我等荣幸之至啊!”
其他太医也纷纷附和,称赞陈宁医术高明,品德高尚。
陈宁举杯敬酒,感谢众太医的抬爱。
只有一旁的孙太医脸色阴沉,心中暗骂陈宁沽名钓誉之辈,却不敢公然反对。
第二日清晨,陈宁告别了江州的百姓和官员,与太医们一同踏上了回京的旅程。
一路之上,陈宁与太医们谈笑风生,探讨医术,交流心得,倒也轻松惬意。
“陈大夫,您在江州的义诊,真是功德无量啊!”一位老太医捋着胡须,赞叹道。
陈宁谦虚地笑了笑:“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,医者仁心,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。”
“年纪轻轻,医术却如此精湛,真是后生可畏啊!”另一位太医也跟着称赞。
“不敢当,诸位大人才是杏林高手,陈某还要多多向各位学习才是。”陈宁拱手说道。
刘太医笑道:“陈大夫过谦了,您在治疗甲亢上的见解,可是让我们受益匪浅啊!”
“其实,这次甲亢能够得到有效控制,多亏了江州府尹的全力配合,以及百姓们的积极配合。”陈宁将功劳归于众人。
孙太医冷哼一声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有些人啊,就会沽名钓誉,把自己说得多么高尚。”
陈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并未理会他的挑衅。
他知道,孙太医一直对他心怀怨恨,只是碍于众人的在场,不敢发作罢了。
刘太医见状,连忙打圆场:“孙太医,此言差矣,陈大夫的医德,大家有目共睹,岂是沽名钓誉之辈?”
其他太医也纷纷附和,指责孙太医不该随意诋毁他人。
孙太医脸色铁青,却不敢再说什么。
他心中暗骂陈宁,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