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即便城中暗流涌动、各方势力蛰伏窥探,却无人敢轻举妄动,只因那三十万破风军威名在外,宛如一座巍峨高山横亘在前,让人望而生畏,不敢贸然踏错一步。那破风军的营地,帐篷连绵成片,黑旗烈烈作响,士兵们日夜操练,喊杀声震得飞鸟不敢栖息,气势雄浑得仿若能踏平一切阻挡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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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舅舅,到了,咱们终于到乾东城啦!”马车外,少年清脆的呼喊声响起,可映入眼帘的,却是城门外严阵以待的数百铁骑,那冰冷的铠甲在日光下闪烁寒光,肃杀之气扑面而来,仿若一道钢铁铸就的城墙。再放眼望去,整个乾东城戒备森严,大街小巷皆有军卒巡逻把守,他们手持长枪,步伐整齐,眼神警惕,仿若一只全身紧绷、蓄势待发的猛兽。
日头高悬,明晃晃的阳光倾洒而下,官道上扬起的尘土还未散尽,一辆马车便风驰电掣般奔至众铁骑跟前,嘎吱一声,稳稳停下。温壶酒身形矫健,利落地掀起马车旁那有些陈旧却不失厚重的车帘,探出半个身子,目光如电,径直看向为首的陈副将,剑眉一挑,声若洪钟地问道:“怎么了?陈副将,这是怎么回事?瞧这阵仗,难不成乾东城已经戒严了?大街小巷都透着一股子肃杀,可别是出了什么大乱子。”
陈副将身着一袭黑甲,甲胄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,腰间佩刀,刀柄上的红缨随风飘动,衬得他整个人英武不凡又透着几分冷峻。听闻温壶酒发问,他先是恭敬地抱拳行了一礼,身姿笔挺,朗声道:“是这样的,侯爷一早去参加宫中的大早会了,此刻正在赶回的路上。至于这城门外的布置,乃是世子爷下的命令,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,还望温先生莫要见怪。”话毕,他目光犀利,反问道:“对了,温先生,大公子与小公子是否在车上?”
温壶酒双手抱胸,微微点头,神色坦然:“是的,都在。”
这时,百里东君被车内的动静吵醒,揉了揉惺忪睡眼,嘟囔着:“怎么这么吵,到地方了?”边说边大步跨下马车,他一袭锦袍,衣袂飘飘,可发丝却略显凌乱,透着几分不羁。紧接着,百里玄然也身姿轻盈地下了车,身姿挺拔,神色冷峻,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。陈副将瞧见百里东君,眼睛骤亮,那目光犹如饿狼盯上了猎物,二话不说,猛地一挥手,高声喝道:“来人,将大公子给我绑起来,带回侯府!”
指令既出,麾下士兵如狼似虎般一拥而上,手中绳索飞舞,几下便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百里东君捆了个结实,像扛麻袋似的扔到了旁边一辆空马车上。百里东君又惊又怒,脸涨得通红,拼命挣扎,边扭动身子边破口大骂:“老陈你干嘛?你反了天了?竟然敢绑本公子,还不给本公子松绑?你们这群混账东西,知道本公子是谁吗?”见没人理会,他又急吼道:“对了,我弟弟也在马车里,你为什么不绑他,你混蛋,快给我松绑!”
陈副将双手抱胸,神色冷漠,站得笔直,高声回应:“世子爷有令,并没有说要绑小公子,所以还请大公子见谅。收队!”言罢,大手一挥,转身对着温壶酒,语气稍缓,却仍带着几分官腔:“温先生您呢?是回温家还是另有安排?”温壶酒皱了皱眉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直言道:“回什么温家,我还没看见我妹妹呢,我还要去看我妹妹,还请陈副将先去忙,不用管我们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陈副将翻身上马,缰绳一勒,马蹄扬起沙尘,率众铁骑绝尘而去。
方才那一番冲突,恰似一场闹剧,来来往往的百姓可都瞧了个真切。人群中瞬间炸开了锅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一个挎着菜篮的老妇啧啧称奇。
:()综武:从大河悟剑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