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的鲨鱼似的,纷纷潜藏蛰伏,伺机而动。属下一拨人全力出手,清扫了不少妄图浑水摸鱼的小喽啰,可有些硬茬子,着实棘手,犹如铁板一块,纹丝不动。”
“哼,都是些什么货色?”侯爷仿若未闻般,头也不抬,手中笔锋依旧行云流水,冷峻面庞毫无波澜,恰似巍峨高山,区区蝼蚁动静,根本入不了他的眼。那轻蔑神态,仿若世间一切敌手在他面前,不过是跳梁小丑,上不得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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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火微微抬头,神色凝重,额间隐有汗珠滚落:“寻常门派跟潮水般蜂拥而至,什么天外天、无双城、天启城、青城山、南庆、大秦……各派顶尖高手跟乡下赶集的村民似的,拖刀佩剑、成群结队全扎堆来了。这些门派,随便拎出一个名头,便能在江湖上扬起惊涛骇浪,搅得风云变色。”言语间,满是凝重忌惮之意。
侯爷这才缓缓搁下手中笔,缓缓抬起头,双眸骤睁,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利刃,凛冽寒光一闪而过,似要将这暗夜都劈开。
“敢进城撒野的,先给我狠狠教训一番,用弩箭招呼、铁骑驱赶,轰出去;要是脸皮厚得堪比城墙、赖着不走,那就让他们尝尝我破风刀的厉害,教他们知晓镇西侯府的规矩不是摆设!”
侯爷语气森冷,字字如冰碴,满是不屑与霸气,仿若世间敌手在他眼中皆如蝼蚁,一脚便能踩死。提及孙儿,百里洛陈冷峻面容仿若春雪初融,嘴角微扬,眼中满是骄傲之色,恰似老农望着长势喜人的庄稼,那是对自家晚辈实力笃定至极的信任。
“此番,咱家要搭个前所未有的大台子,给俩孙儿好好造造势。管他什么李先生门下高徒,名头再响,在我孙儿实打实的功夫面前,还不是得矮上三分,黯然失色!”
距离乾东城外数里,有一座仿若世外桃源般不起眼的小镇。镇中青石路蜿蜒,屋舍错落有致,其间一座军塾却格外引人注目。军塾大门朱漆斑驳,门环铜绿厚重,然门上“破风军塾”四字铁画银钩,笔力雄浑,隐隐透着杀伐之气。
这军塾以镇西侯麾下威名赫赫、战无不胜的破风军命名,专为军中筛选、培育将帅之才,是无数怀揣热血、梦想一刀一枪博取功名的青年心中圣地、军旅。每日破晓,塾中学子闻鸡而起,演武场中刀光剑影、喊杀震天,尽显蓬勃朝气。
跟着百里玄然的那女子,身姿婀娜却步履匆匆。一袭月白罗裙随风轻拂,仿若风中摇曳的百合。前脚刚踏入乾东城巍峨高耸的城门,后脚却似被火灼了般,匆匆折返。
“小姐,您都进城了,怎的又出来了?”青衣侍女眉如远黛,眸含疑惑,轻挽缰绳,微微探头朝马车里问道。手中马鞭轻垂,穗子随风轻晃。
马车中传来女子温婉却异常坚定的声音,仿若山间清泉,潺潺流淌却不容置疑:“几年前,咱们答应过古先生,许下数年内不入乾东城的诺言。一诺千金,如今还差三日才到期,方才贸然闯入已是违约,便在城外再候上三日吧,不可坏了规矩。”语气平淡,却透着骨子里的倔强。
“也不知四尊使会派几人前来?”青衣侍女嘟囔着,小巧嘴唇微微撅起,满心疑惑写在脸上,手中缰绳不自觉紧了紧,引得马儿打了个响鼻。
“已有两位尊使快马加鞭,在赶来的路上了,不消多久便能汇合。届时人马齐聚,一同入城,万无一失。”女子轻声应道,玉手轻撩车帘一角,目光望向官道尽头,仿若能穿透迷雾,瞧见来人身影。
话音刚落,白发仙与紫衣侯仿若从天而降,衣袂飘飘。白发仙一袭素白长袍,银发如雪随风舞动,面容冷峻仿若霜月;紫衣侯紫衣烈烈,金线绣纹熠熠生辉,眉眼间英气逼人。二人瞧见自家小姐的马车静静停在城外,相视一眼,默契十足地默默分立两侧,拱手行礼,动作整齐划一,仿若演练过千百回。
:()综武:从大河悟剑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