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牢城里,却是有这么个棘手问题,眼前这位,抓了个人质说是蔡衙内,让我投鼠忌器啊!”
耿都监瞥了一眼展平:“螳螂挡车,无足为惧!”马鞍上摘下一杆长枪,逼住展平。
展平身子不动,看着枪尖喊道:“老薛看仔细了,这人要是伤我,你只管把蔡衙内的脑袋削下来,咱跟他同归于尽了!”
薛永响亮应了一声,抓紧手中刀子,把衙内的脖子又按了按,好像要找个好动刀的地方。
“大人,你拿的是烧火棍吗,扎我这螳螂呀!”展平挑衅道。
“亡命徒!当本官不敢吗?”耿都监瞟了一眼马车,见捉着衙内的大汉恶狠狠地举着刀子,这枪便扎也不是收也不是。
正僵持间,又有一阵骚动从外面传进来,只见一个妇人正往这边跑,前面更快的是几个知府衙门的差人,口里喊着:“夫人来了,快让开路!”
管营不敢怠慢,呼喝着让人闪开,自己也小跑着迎上去。
蔡夫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,做为江州第一夫人,平时雍容华贵,那曾这样奔跑过,她的侍女在后面紧紧追赶,再往后还有很多官府的公职人员,都追不过这蔡夫人。
今早,衙内府的家丁见衙内和阿福一夜未归,怕大人责罚,便去禀报了夫人,蔡夫人打发人去几个和衙内交好的公子家里询问也没有得到消息,一急就找上知府衙门,让蔡九给找儿子。
蔡九知道儿子纨绔,也没太当回事,让夫人不要声张,万一儿子被狐朋狗友拉去青楼鬼混,这一找岂不是传扬开了。
也就在这时,管营的亲随来报,有个绑匪抓了人质在牢城门口,声称是蔡衙内,小刀子已经架在脖子上了。
蔡九黑着脸摆着官威说道:“告诉刘管营,不要被歹人胁迫,不要放跑任何犯人!”
“当你的官去吧,你不要儿子我还要!”蔡夫人像发疯的雌虎一般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