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“张妈,你可能不懂武功,我练的是大力金刚指,可以轻松捏断一个人的脖子,现在只使用了两分力气,你当家的好像是要受不住了,等我用到五分力气的时候,他这脖子就该断了,真的,他这种没什么功夫在身的人,五分就够了!”
马标的口气很温和,像是在和一个厨娘交流宰鹅的经验,但张妈已经受不了啦,跪下连连磕头:“大老爷啊,你发发慈悲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你就放过我家官人吧!”
“不会不知道的,牛家哪里能藏人?说出来吧,我这手马上就要使到五分力气了,你家孩子我再派人接来,小孩子脖子细,三分力就能断气,请问你家坟茔地够不够大呀?”
马标的手慢慢加着力气,张管家已经翻着白眼口涎尽流,张妈拼命喊道:“当家的,你知道啥就说吧,不是有一条地下暗道吗,他要找的人是不是在那儿啊?”
马标满意地松开手,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张管家:“你娘子已经开了头,你接着说吧,瞒是瞒不住的,事情出来是牛天通的罪过,与你们无关,何苦为个有钱人把命送掉!”
张管家把气倒顺了,慢慢站起来,颤巍巍地指着张妈说道:“你这婆娘......要害死全家啊!”说罢猛地一头撞向一边的柱子。
马标飞身纵上去阻拦,终是迟了一步,“嗵”的一声闷响,张管家软塌塌地倒在柱子下。
多年的尘埃从梁上簌簌飘落,玷污了那一腔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