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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顾烟萝犹自沉浸在欢愉的余韵里,半饧眼,靠在他胸膛,听得沉稳的心跳。
&esp;&esp;他眉挑寒灯,目光似一汪泉里沉底的青石子,冷漠没有情绪。
&esp;&esp;一手覆在她后背,一手扣住腰,倏地抱起,轻放在石床。
&esp;&esp;她此刻安静温驯,半垂着脸。
&esp;&esp;夫妻鹣鲽情深,但今日起,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。
&esp;&esp;他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,拭去下身的黏腻感,重新穿戴好衣裳。
&esp;&esp;回身又拿出块素净的帕子,腰间拿起水囊倒在帕子上,沾湿了往她腿间、小腹上擦拭。
&esp;&esp;并不温柔,但也不粗鲁,只不带感情地摸拭,像是要抹去痕迹。
&esp;&esp;“疼啊”她颦眉惊呼,抬起腿乱动,被他摁住了。
&esp;&esp;像牵线的木偶,被他摆弄,娇嫩的肌肤泛红一片。被肏开的肉洞合不拢,看见里面深红的媚肉。他用手指隔着帕子抠弄,黏腻的浊露都是她的。
&esp;&esp;不过几番触到花蕊的珠子上,就听见黏稠的水声,如此不经撩弄的身体,敏感似一潭春水。是不是无论谁,她都会这样?
&esp;&esp;许听竹眼尾发红,手指狠狠顶弄了几下,小穴又紧紧裹缠着手指,好似不舍得外物离开。
&esp;&esp;她喉咙逸出里呜咽,手指抓着身下的干草,好似有柔霏的雨落尽眼里,鼻腔里有酸楚。指节发白像崩裂的琴弦,筝断欲碎。
&esp;&esp;“哭什么。”他停下动作,将帕子扔进火盆里,任猩红的火舌吞没。
&esp;&esp;她听了这句问询,久旱的嗓子里哑号,沙哑地像撕开的薄纸。
&esp;&esp;“要你管。”她吃力地直起身,乱纷纷的青丝半掩着脸,琼鼻微皱,涕泪几许。
&esp;&esp;她指甲里嵌入的白灰明显,让他视线调向墙面。
&esp;&esp;墙上有一道深深的刻痕,寥寥两句诗行。
&esp;&esp;“未教人间共皤首,明月悠悠照空楼。”
&esp;&esp;他目色微沉,似吹颤的烛火,一蕊幽灯随风不定。
&esp;&esp;即便在牢里,还要写下对那个人的思念么,还想白头偕老。
&esp;&esp;“顾小姐,真是好雅兴,就算沦为阶下囚,还要赋诗作词。”
&esp;&esp;他拿起桌子上的短剑,目无表情地走过去,峻拔地身形笼住她,像压覆而来的青山。
&esp;&esp;顾烟萝撑着腿后退了几步,靠在墙角,惶惶然看着他。
&esp;&esp;想杀人灭口?还是怎么。
&esp;&esp;“许听竹,你想灭口?”这么一急,直呼他的名字。
&esp;&esp;她闭目手臂横挡面前,冷戾的剑光照在她眼睑,没有想象中的痛楚。
&esp;&esp;簌簌细微的飞灰落在眼皮上,她眩惑地睁眼。看见许听竹在用短剑一点点刮过墙壁,她留下的痕迹全部被抹平,墙面深陷进去。
&esp;&esp;“不许刻。”他倨傲清冷的神情,自上而下俯视她,眉峰低垂,眼神冷寂,像冬日凝冻的湖面。
&esp;&esp;她扯起嘴角,一丝冷冽的讥讽浮现。
&esp;&esp;管天管地,还要管她刻不刻字么。一个左都御史,这么大的官,天天跑到她这里,为了什么。他还会缺女人么,朝廷上下讨好他的官员多不胜数,生怕被这刀笔酷吏弹劾、刺举官吏。
&esp;&esp;“许大人是不是缺女人?跑这欺负一个弱女子。”
&esp;&esp;她半拢着眼,将手放在膝上,斜眼觑他。
&esp;&esp;“过几日再审你。”
&esp;&esp;他深深地看她一眼,拂袖而去。
&esp;&esp;石床上还放着水囊,残余着清水。顾烟萝犹疑看了下,拿过来一饮而尽,焦渴的嘴唇有了滋润。
&esp;&esp;求情的奏章如同雪花片一样呈上圣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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