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更加恐慌...因为你发现龙绍瑜死后,天龙门非但没有衰落,反而在他儿子的手中更加辉煌,而龙寂樾虽然怀疑乌牧远,却并未因此和乌家庄翻脸。所以,你想象中鹬蚌相争的局面并没有出现,你费力筹谋、甘冒奇险,竟无利可图。这位少掌门,实在是个厉害角色,那样深沉的城府,绝不是他这个年纪能有的...所以你除了恐惧,还很妒忌!他每出手一次,你就更加畏惧一分,所以天龙门一日日蚕食着江南地盘,而你只能把心里的愿景刻在房门上......”
方沈岳突然一只手掐住了姬苏瑶的脖子,那纤细滑腻的脖颈,仿佛一使力就会折断,但方沈岳的手却控制不住地抖动着,他太兴奋了。
这是一种让他恶心的兴奋,他愤恨自己居然有这种感觉,但是越厌恶,就越兴奋。
姬苏瑶在方沈岳铁钳一样的手里咯咯地笑了:“你猜...若龙寂樾知道他父亲的死你也有份,甚至分量还在乌牧远之上...他会不会放过你...放过整个方家?我也知道你在干什么...你自知在韬略上比不过他,就在邪功上下工夫...你勾结巫山派弟子,盗取净坛峰的祈星玉璧,偷练噬血大法,呵呵呵,那可是厉害的功夫...不过,神功未成,你始终不敢出手,要务求一鸣惊人...所以你练得越久,越接近成功,就越激动…越兴奋…越难以自持……”姬苏瑶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如在念咒。
方沈岳浑身像筛子一样抖动起来,喉头哽噎:“你…你怎么知道?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