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已经回答过他,怎么这才片刻工夫,他就像是全然忘记了一般?尽管心中疑惑,但相大禄仍不敢有丝毫怠慢,再次停下脚步,向郁成王回礼道:“有劳垂问,家兄已经亡故。请问你有什么事吗?”
郁成王听闻,顿时发出一阵桀桀怪笑,那笑声在空旷的驻地中回荡,比他不笑的时候更让人感觉冰冷刺骨。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庞,就像是冬日里悬挂在屋檐下最坚硬的冰凌,没有一丝温度,只有无尽的寒意与恶意。“没事,我就喜欢听你说他死了。”
相大禄站在原地,只觉得无比尴尬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式靡在一旁听了,心中怒火中烧,双手紧紧握拳,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大宛人大战一场。可他心中也明白,此时此地,对方人多势众且实力强大,若是贸然动手,己方必然讨不到好处。
于是,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,暗暗在心中发誓,这笔账先记下,日后定要让郁成王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
“哈哈哈,没有无乐靡,你们一群土鸡瓦狗,老弱幼小,能顶什么用!”张狂地大笑起来,叫嚣的是有西域第一猛将之称的大宛将军其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