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欢满心欢喜,娇柔的双臂如灵蛇般缠绕着太子的脖子,朱唇轻启,在太子那俊朗的面庞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她的眼眸闪烁着喜悦的光芒,轻声说道:“嫔妾自然是快乐的。”这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情意。
太子感受着郁清欢的亲昵举动,喉咙不禁微微发紧。他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心中涌动的情愫,轻轻地将郁清欢推开,低声道:“别惹火。”
语罢,他生怕自己再多待一刻就会失控,于是匆匆起身,迈着大步朝着浴房走去。
看着太子略显狼狈的背影,郁清欢忍不住捂嘴轻笑起来,那笑声清脆悦耳,如同银铃一般回荡在房间里。
……
常锦真那件事情,虽在宫中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,毕竟常锦真只是一个小小的奉仪,位份低微,即便她有着谋害郁清欢之心,如今也已被禁足于寝宫之中,难以再有什么作为。
太子对此事颇为重视,命人彻查到底。经过一番仔细调查后发现,常锦真对郁清欢的确心怀不满,平日里时常会在背后说些风凉话。
不过,从莲香的物品中,并未能找到任何直接指向常锦真意图加害郁清欢的有力证据。
尽管如此,太子却始终坚信常锦真绝非无辜之人。在未彻底查清事实真相之前,他绝不会轻易解除对常锦真的禁足令。
转眼之间又是三天过去了,经过这两日的平复,常锦真的心气终于逐渐恢复了平和。
因为昨日山茶悄悄告诉她,已经替莲香烧去了纸钱,这样一来应该就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事儿发生了。
心情稍稍安定之后,常锦真开始默默地祈祷,希望能够早日解除那恼人的禁足令,重新获得自由之身。
毕竟,这些天以来的紧张情绪和那场突如其来的惊吓,让她已经连续好几日都未能安稳入睡了。
就在当天晚上,贴心的山茶为她点燃了具有安神作用的熏香。
当那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时,常锦真感到心中一阵安宁,于是早早地便上床歇息了。不过没过多久,一场可怕的梦魇便降临在了常锦真的身上。
她浑身冷汗淋漓,不停地颤抖着,却怎么也无法从噩梦中苏醒过来。
在那恐怖的梦中,只见莲香双手沾满鲜血,正一步步地朝着她逼近,嘴里还发出阴森可怖的声音。
“别过来……啊,不要过来……” 常锦真拼命想要躲闪,但无论如何努力,始终避不开莲香的步步紧逼。
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莲香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竟然变得血肉模糊!
常锦真惊恐万分,无处可逃之下,最终还是被莲香那双染满鲜血的手死死地掐住了脖子。她只能呜呜咽咽地哭泣着,艰难地发出求救之声。
就这样,不知过了多久,常锦真才好不容易从这场可怕的梦魇中挣脱出来。
此时,夜色已深,子时早已过去。常锦真坐在床上,大口喘着粗气,回想起刚才的噩梦,身体仍止不住地瑟瑟发抖。
本以为经历了这样的惊魂一夜,第二天便能安然入眠,谁知到了第二夜,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……
连续好几天以来,常林真都被梦魇,她虽然害怕睡觉了,但是不由自己,她很早便睡着了,每当她沉入梦乡之后,可怕的梦魇便如影随形般袭来。
在那无尽的黑暗梦境之中,常锦真总是看到满身鲜血的莲香,她面目狰狞向自己扑过来,口中还不停地呼喊着要索命。
这样的场景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出现,让常锦真无法得到片刻安宁。
到了第四天,常锦真已经被梦魇折磨的面色苍白,眼底更是布满了黑青色的阴影,透露出深深的疲惫。
她怒目圆睁,死死地盯着一旁的山茶,大声呵斥道:“你不是说已经给她烧了纸钱吗?为何她还是不肯放过我,夜夜都要来纠缠于我!你到底有没有说实话?你是不是在欺骗我!”
面对主子的质问,山茶满心委屈,她忙解释道:“回主子的话,奴婢确实按照您的吩咐给莲香姑娘烧了纸钱啊。或许是因为莲香姑娘死得太过冤枉,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和怨恨,所以即便收到了纸钱,也依然想要找您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常锦真扬起手狠狠地扇在了山茶的脸上。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力道极大,打得山茶一个踉跄,险些摔倒在地,只见她左边脸颊迅速肿起老高,五道鲜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。
“大胆贱婢!你竟敢胡言乱语!莲香那个贱人哪里算得上委屈?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