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绷得紧紧的,可马车呢?坐在飞驰的马车上,没人能时时注意脚底,更何况这路还走不完,你要一直与裤子打交道,谁也不愿与一条裤子交心。
“你要把这玩意带回去?”孩子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。“是啊,不然呢?我们还不知道它的用途,甚至都搞不清它的来历,我们只能把它带回去,总不能扔在角落里,让它孤独终老吧?”贝若纳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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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带它去哪?”
“格里兰会。”
“我知道这地方。”
“但你没去过,对吧?”贝若纳的视线缠在一辆车上,她打算跑到那辆车旁边,她试图敲打车窗,打开窗户,在卡瑟拉城,每扇窗户后都有一张死气沉沉的脸,就像关押区,那里的每面墙后面都趴着羸弱的躯体,车窗上贴着厚厚的纸,她的视线被隔绝了,孩子紧盯着那枚徽章,她打算将自己的玩具抢回来,可这无疑是痴心妄想。
“能说说您想干什么吗?女士。”孩子悄悄靠过去,她并不打算张开手掌。贝若纳低头看她一眼,很快便将脑袋抬起来,抬向天空的正中央,她用手指指向所有方向,囊括一切能望得见的地方,她说道:“先调查,调查出谁接触过这枚徽章,你要过来帮忙,认出来给你徽章的陌生人。”
“先调查,调查出谁接触过这枚徽章,你要过来帮忙,认出来给你徽章的陌生人。”女孩有些泄气了,“先调查,调查出谁接触过这枚徽章,你要过来帮忙,认出来给你徽章的陌生人?”贝若纳不理她,她只指责自己的脚步,“我们只能干这一件事,这不就是责任吗?如果所有事都要我们来干,我们就不必干任何事了,因为到那时候,所有人都怕我们,所有人都畏惧我们的目光,没人能命令我们,我们什么都不必做了。”
“但你还拿着徽章。”
“它待在我手上。”
“其实,我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请别问我请您别问我了。”孩子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可以带你去,但你要答应我,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请说吧。”
“现在是晚上,你们打开门时,记得不要吵醒他。”
“放心。”贝若纳捂住她的额头,“它不会再被吵醒了。”
:()帽子里的手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