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答案跟我的猜测不相符,我会因此而伤心的,有一次,它弄坏了保姆的首饰,它们吵架的声音有些耳熟,我当时没在那儿,但我能猜出来那种声音,那像是一把在草丛里晃来晃去的扇子,有一颗好奇的心,仅此而已,可即使如此,我们也不该跑过去抓住它们,它们从草丛里冲出来,又走到别的地方去了,向前走几步,就走到这儿就行了,别惊动它们,我看它们很敏锐,我们的念头逃不过它们的嗅觉,保姆对杂役说:“你想怎么补偿我?”“我不用补偿你。”“你必须补偿我。”“我不必补偿你。”它们把这些没意思的话说了好多遍,我听累了,我很庆幸,我当时不在那儿,不过在那之后,我就没见过杂役了,不对,应当见过几次,但次数明显减少了,我们那时候给了它几下,它不满意,是啊,它当然不会满意了,它的皮夹被那些家伙打开了,它们打开看了看,很快就还给了它,它惴惴不安,担惊受怕,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我对它说,怎么了?你到底怎么了?你应该勇敢一点,别让那些家伙吓到你,它听不进去我的话,这只是很浅显的建议,我不想指教它,等我把手电筒拿到手了,我就能去找它了,不过还是那句话,现在还不行,还在路上,我看了看那些发光的手机,服务生正和我聊天,它告诉我,我点的餐快到了,它让我查验一遍这些菜单,我仔细地看了一遍,很快就发现有问题,我根本就没点这道菜,是谁干了这件好事,我的嘴巴受了伤,最近不能吃东西,明白了吗?就在这儿,我猜测着,杂役应该就在这后面,我用手电筒照出来了它留下的线索,它想让我把它找出来,这就像是在玩捉迷藏,我不爱玩捉迷藏,或许手推车喜欢这样干,手推车走下来后就要去玩捉迷藏,肯跟它玩的不多,不过它仍旧乐在其中,有一次,它躲在洗衣机里,这不过是个坏点子,我以前也用过,可手推车过了这么久还在用,我们从这儿就能看出它有多可笑了,谁能帮我买几件衣服?我在舞会上走着,它们的胳膊举得老高,不过嘴巴里没什么声音。“谁能帮我买几件衣服?”我又确认了一遍,没谁给我回应,它们的胆子被吓破了,我不知道该庆祝还是该哀悼,它按下了洗衣机的按钮,手推车立刻就从门后面钻了出去,直到它爬出去都没谁注意到它,它顺着过道走了回去,它坐在那儿,把这件事当成一次失败,它闷闷不乐,茶饭不思,它很久没说话,就连我也被它丢下了,我很久没在它脑子里横冲直撞了,当然了,我还在和你们说话,只是因为我在散步,这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,你们也能做到,等你们享用完属于你们的餐点,你们也能打开门,走下去,悠闲地走到之前没去过的地方,你们在路上走时还要紧盯着口袋里的消息,于是你们撞上了个态度不好的家伙,它揪住你们的领子,对你们说:“你撞到我了,你把我的回形针撞坏了。”你不信它的话,你见过很多这样的骗子,它们的骗术并不高明,而且没什么区别,总之很难骗到你,它们悄悄接近你,实际上,它们在来之前就告诉你了,这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,不过它们的体态是难以改变的,或许能改变,但现在肯定不行,现在仍旧不行,这一刻是不行了,它们得去找个好老师,如果我没记错,那家俱乐部的老板是个设计师,它们想进去就得先出示门票,那些票不容易买到,它们攒了很多闪闪发光的恶心玩具,等到了时候,它们就攥着那些纸片,可怜巴巴地走到售票员跟前,它们说:“我只有这些了,请您把票卖给我吧。”这就像是某种出卖善意的不当交易,而待在这儿的售票员当然不吃这一套,它们把钢笔找出来,抬头看了看它们的脸,它把它们的脸画了出来,画在了复写纸上,等它们画完了,它们朝纸上吹了口气,把那些碎屑给吹走,它们把橡皮放进兜里,拍了拍那一直在念诗的口袋,售票员问它们:“您见过它们吗?”“或许见过。”它们不敢相信自己不可靠的小脑袋。“能请您好好想想吗?”等售票员说完这句话,它们就坐到一边去想了,它们一只手摸着下巴,另一只手去摸剩下那只手的肘尖,如果有别的顾客过来,它们就用胳膊肘去捅它们,一开始没谁在乎,后来就有顾客不高兴了,它们乐此不疲,始终这样干着,直到有双高大的袜子发现了它们的领带,它盯着它们领带上的树叶,袜子对它们说:“这领带是我送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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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你这样想,那就随便吧,它们懒得争辩了,有什么用呢?又有顾客走到它们前面去了,它们顺顺利利地把票买了下来,只有我还在这儿站着,我看我还是回去吧,可半途而废总是要遭受嘲笑,我咳嗽了几下,全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我拍了拍袜子的膝盖,说:“你长大了,我留在纸盒里的东西看来被你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