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参与道路、桥梁、宫殿等大型工程的建设,以及农田灌溉。
剩下的两种,军役主要是强制征召一些百姓加入军队服役,包括有接受军事训练、负责地方治安、保卫都城等。
最后的杂役则是强制老百姓从事一些杂项的工作,如看守城门、清洁街道等。
像这次的修路就是力役。
陈清远跟着家人一路走回了家中,路上大家都沉着一张脸都没有说话。
一回到家中还没有坐下来,钱氏一脸担忧的问道:“老头子,这次徭役由谁去,这个修路可是一个大工程,没有个把月恐怕都回不来。”
老陈头没有直接回答钱氏的话,而是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儿子,说道:“大竹,这次徭役怎么安排,你来说说。”
“爹,这次徭役就由我去吧,您和二弟就在家里给田里除草,再说了三毛读书这事我们已经占了便宜,不能事事都让二弟一家吃亏。
陈大林原本想说点什么,但是被媳妇拉住了,他就住了嘴,没有说出话来。
林花儿听完丈夫的话眼睛变得通红,靠在陈大竹身上不说话。
她也知道,儿子还要读很多年书,还要靠家中出钱,她这个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,但她就是难受。
陈清远也挨在三个姐姐旁边,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他现在年纪小,在家里没有话语权,说什么也没用,说白了一切都是穷引起的。
要是现在他考上秀才就好了,家里就不用安排人去服徭役了,陈清远再一次意识到秀才的分量。
老陈头狠狠吸了一口烟道:“好,这次就由大竹去,老婆子你们现在就做一些干粮出来。”
“还要把以前徭役的被子拿出来晒一晒,几年没用了可别是坏了,现在才四月份,修路都是在山里晚上还是冷的,别让儿子冻坏了。”
“好嘞,我们这就去准备,你们男人就在这再好好说说话,看看有什么还要注意的。”钱氏说完就带着两个儿媳妇急匆匆去了灶房。
老陈头见孙子和孙女都还在堂屋,就打发他们走了,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,该干嘛就该干嘛去。
陈清远回到房间,坐在小书桌上,一时间沉不下心来,看书也看不进去,在看了一会窗外后,就拿出毛笔和纸来练字。
现在学堂已经教完了三字经和百家姓前面一点点,怎么握毛笔字也一起教了。
现在休息时他就用毛笔写字,不说要达到多好看,只要处在中等水平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