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因看不惯曹操的专权跋扈,被董承等人的忠义所打动,决定加入他们的行列。
吉平暗中谋划着借为曹操治病之机下毒。一日,曹操偶感风寒,身体不适,召吉平前来诊治。吉平带着药箱,缓缓走进曹操的营帐。他的手微微颤抖,心中既紧张又兴奋,那药箱仿佛有千斤重,压得他的手臂有些发酸。曹操躺在榻上,脸色略显苍白,眼神却依旧锐利。他看着吉平:“吉太医,孤近日身体不适,你可要用心诊治。”吉平强作镇定,微微躬身:“丞相放心,此乃臣之职责。”说罢,他打开药箱,拿出脉枕,轻轻搭在曹操的手腕上。吉平的手指搭在曹操脉搏上时,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,那跳动声在这寂静的营帐中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是战鼓在擂动,预示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开始。他一边诊脉,一边心中暗自思忖:“曹操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,我定要为汉室除去你这大患。”
然而,命运却在此刻跟吉平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。董承家奴秦庆童,因与董承小妾私通,被董承撞见后怀恨在心,竟暗中向曹操告发了吉平与董承的密谋。曹操得知后,心中大惊,旋即大怒,他立刻下令在营帐中设下埋伏,等待吉平上钩。
吉平浑然不知危险将至,他按照计划,将毒药悄悄藏于药碗之中。那毒药在碗底散发着幽冷的光泽,如同死神的眼眸,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。吉平端着药碗,缓缓走向曹操。他的脚步略显沉重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尖上,那药碗中的毒药似乎在不断地散发着寒意,让他的手心满是汗水,那汗水顺着碗沿滑落,滴在地上,溅起微小的水花。“丞相,药已煎好,请服药。”吉平的声音微微颤抖,尽管他极力掩饰,但那一丝紧张还是被曹操敏锐地捕捉到了。曹操坐起身来,眼神如炬,紧紧盯着吉平:“吉平,你这药,可真的能治好孤的病?”吉平心中一凛,但仍硬着头皮道:“丞相放心,此药定能药到病除。”曹操突然冷笑一声:“吉平,你以为你的阴谋能得逞吗?”吉平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如同一张白纸,手中的药碗差点掉落。他心中暗叫不好,知道事情已经败露。
曹操一挥手,营帐四周的士兵瞬间涌出,将吉平团团围住。吉平心中充满了绝望,但他仍不甘心地瞪着曹操:“曹操,你这奸贼,篡汉之心路人皆知,我今日虽败,然汉室终有复兴之日。”曹操站起身来,缓缓走向吉平,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吉平的心上,让他的呼吸愈发困难。“吉平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谋害于我。说,还有谁与你同谋?”曹操的声音低沉而威严,如同闷雷在吉平耳边滚动。吉平咬牙切齿:“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没有同谋。”曹操冷哼一声:“你以为你不说,我就查不出来?给我严刑拷打,直到他招供为止。”
士兵们如恶狼扑羊般将吉平拖倒在地,拿起皮鞭,狠狠地抽打着。皮鞭在空中划过,发出呼啸的声响,如毒蛇吐信,狠狠地落在吉平的身上。吉平的衣衫瞬间被撕裂,露出一道道血痕,那血痕如同红色的蚯蚓,在他的肌肤上蜿蜒爬行。他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,但眼神却依旧坚定:“曹操,你就算打死我,我也不会说出一个字。”曹操坐在一旁,冷冷地看着吉平受刑,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,只有无尽的愤怒和冷酷。
随着拷打越来越残酷,吉平的身体渐渐虚弱,但他的意志却从未动摇。曹操见硬的不行,便换了软的,他走到吉平身边,蹲下身子:“吉平,你若招供,我可饶你家人不死,还可保你荣华富贵。”吉平抬起头,啐了曹操一口:“曹操,你别做梦了,我吉平岂是贪生怕死之人。”曹操站起身来,脸色阴沉得可怕:“好,既然你如此嘴硬,那就别怪我无情。继续打!”
士兵们又换了更残酷的刑具,烧红的烙铁在火中发出通红的光,如同恶魔的眼睛。当烙铁烫在吉平的肌肤上时,发出滋滋的声响,仿佛是恶魔在吞噬着他的灵魂。吉平的身体剧烈颤抖,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,流淌在地上,形成一片血泊。他的视线渐渐模糊,但心中始终牢记着自己的使命,那就是绝不背叛汉室,绝不向曹操屈服。
在吉平遭受严刑拷打的同时,曹操也在暗中调查与吉平密谋之人。他的目光逐渐锁定了董承,心中的杀意愈发浓烈。董承在府中,也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,他心急如焚,却又无计可施。他深知一旦被曹操抓住,不仅自己性命不保,还会连累众多忠义之士。他在府中来回踱步,脚步匆匆,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,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地上,仿佛是他心中焦虑的写照。“难道我等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吗?汉室难道真的要亡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