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杨文远,缓缓笑道:“连你这样的小丑也跳出来了。”
此时的杨文远因为有了依仗,变得有恃无恐起来,平日里那胆小怕事的性子已经全然不见,他一脸坚定地说道:“有此婚书为证,我看你还能如何狡辩!”
说罢,他从怀中猛地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纸张,正是四年前在许州县衙他与云氏两人签订的婚书,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,仿佛在诉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“还有,当我被派到许州任主簿时,没想到这陈明已经摇身一变,竟做了许州知县。我因为知晓当年之事,被这奸人处处排挤,我父亲还因此送给了此人一千两银子。此事有严县丞为证,陈贼,你这还想抵赖不成?”杨文远眼中充满了恨意,再次大声斥责道。
陈明嘴角微微扬起,似有些后悔地道:“没想到,之前还小看你了!”
然后他环顾四周,看着堂上安坐的衮衮诸公和静立不动的众多衙役道:“诸君,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见无人应答,他面上满是嘲讽之意,心中绝望,语气冷漠地道:“尔等今夜在此冷眼旁观,来日若是你们遭受冤屈,也休怪他人没有伸出援手。因为人情冷暖本就是如此,莫怨世态炎凉!”。
枯桑知天风,海水知天寒。入门各自媚,谁肯相为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