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八卦之心,当场来了劲,添油加醋的讲故事,“那家人也是大意了,来接的人和送下船的人,都误以为是对方派来的轿夫……”
见图里海故意卖了个关子,没有继续往下说,胤禑善解人意的笑问道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,虽然那家人虽然发现了不对,却为时已晚。唉,真的是做孽呀,那位官家小姐不仅失了贞节,还被亲爹娘活活逼着上吊自尽了。”图里海重重的一叹,小声说,“这些汉官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一个比一个心狠!”
胤禑也跟着叹了口气,唉,万恶的礼教,真的吃人啊!
段子手图里海,窥见胤禑露出了共情的神态,不由暗暗点头,只要气氛融洽了,接待工作就容易多了。
作为通州附近最大的文官,图里海除了本职的粮储事务之外,还经常在官船码头上,迎来送往。
不客气的说,搞接待工作,图里海已经搞出了名堂,摸到了诀窍,经验异常之丰富。
胤禑自然明白,图里海故意说这种段子,就是想拉近和他的距离,免得被横挑鼻子竖挑眼。
俗话说的好,伸手不打笑面人。
仅冲老四的面子,胤禑就不可能故意刁难图里海。
毕竟,就整个大局而言,装孤臣的老四,他的夹袋内,就没有几个红顶大员。
在大清,二品以上的官员,才是红宝石的顶戴。
“松卿,咱们不是外人,别拘束了,坐吧,来人,上茶!”
既然关系融洽了,胤禑也很给面子,亲热的唤了图里海的表字。
图里海心下大定,十五爷其实很好相处。至于,四爷嘛,唉,不提也罢!
宾主双方落座之后,图里海拱手禀道:“不瞒十五爷您说,为了不出一丁点的意外,奴才擅自做主,整个官船码头之上,已经密布衙门里的便服差役。若是禁了整个码头,叫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清流言官们知道了,多少有些麻烦。”
胤禑不禁点点头,图里海确实考虑得很周到,必须点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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