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顶住他的坚强,最终笼头归了位,水停了下来。他的衣服也湿透了。
那女人看见他修好从水里走了出来,急忙跑到他身边,感激道:“你瞧瞧衣服都湿透了,走去屋里我给你烤烤去。”她边说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小东看她体态丰盈,美胸酥软,不觉欲火焚身,物什昂然竖起。那女人看他情炽大动,一把隔着裤子抓住物什,凑到他耳边道:“我丈夫长年外出,只留下我青春守寡,长夜难眠,今天咱们能够相见也是千里姻缘,乃是天定。俗话说铸钟不如现钟,你就不要走了,随我屋里去吧!颠鸾倒凤,恣情欢乐一番,方不辜负这良辰美景。好好哀诉衷肠。”
小东被她用手一抓,再看她桃腮檀口坐吹笙之姿,性情如火,急于去抱。突然想道:美色人间至乐春,我淫人妇,人不淫我妻。何以一片刻之乐,累及终身之德。急忙远离她,道:“酒不醉人人自醉,色不迷人人自迷。这样做传出去,岂不是败坏了你的名声,我因一宵之乐,误了你的终身,岂不是把你推入火坑。事情我已经做完了,我还是赶紧走吧!”说完他转身便走。
那女人突然从后边抱住他,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:“我一个女子已经赤头露面了,我都不在乎,你还在乎什么?你这样拒绝我,是因为我年龄大?还是因为我不够妩媚?”说完就向他的脸颊送上了香口。小东嘴里说着不可以,可是他早已心乱意迷了,欲火更盛了,仿佛巫山梦里魂般。他想转身尽情淫污她,刚动就想起了贾瑞看风月宝鉴的场景。心道:切不可丢了德行,想要灭此火,就想这妇人,日后死于棺中,其尸腐烂,万千蛆钻,恶臭甚于旱厕。想到此,欲火才得以释放,推开那妇人仓促而逃了。只听那妇人气得跺脚埋怨,道:“真是个没用的家伙。”
小东按照原路返了回来,才松口气欢喜起来。不由得念道:春风得力总繁华,不论桃花与菜花。自古成人不自在,苦贫安享岂成家。幸亏天怜我而察之。
小波看他浑身是水,呆呆站在院子自言自语,好奇得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啦?神神叨叨得。”
“小波,你过来,”那女人又如前辙般在窗户上留着头。小波惊讶得四处查看,嘴里说着:“谁?是人是鬼?快点显出原型,不然我就不客气了。”小东听了十分惊奇,他给小波指了指。小波看见笑道:“原来是嫂嫂喊我啊!有什么事吗?”那女人道:“水管又崩开了,你过来帮我修一下,你那个同学真没用。”
小波答应声就要去,小东急忙拦住他道:“你还是不要去了。”小波好奇问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小东刚想凑到他耳边说,那妇人生气道:“小波快点来,别听你那个没用同学的话,你再啰嗦,水就把院子给淹了。”小波一听急忙跑了,边跑边道:“什么事等我回来再慢慢说。”小东见拦不住他,只能无奈看他翻墙走了。
四海为家羁客旅,一腔愁恨绕天涯。这毕竟不是他的家,只好无奈回屋换衣服去了。
云霏霏齐逐,水悠悠长流。小东换好衣服后站在院子里,仰望着天空幻想着。人生就像这云一样,不能从头,不能停留,随风流动,无法拥有自己的自由。
“你在这干嘛?小波呢?”小东闻声看去,见他的奶奶从堂屋里慢慢走了出来。小东一时难以回答。他奶奶叹气道:“人老不中用了,一点力气活也干不了了。草木一秋,我也快完了。”小东安慰她道:“奶奶,我看你还硬朗得很,人不过也是享此一纪年华,只做一场大梦。”他奶奶摆手道:“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年华啊?什么大梦啊?你过来帮我搬一下东西。”
小东听了急忙跑过去,问道:“奶奶,搬什么?”他奶奶指着屋里墙角的一个大红木箱子,道:“你看看,你能把他搬出来吗?”小东走过去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到院子里。
他奶奶从兜里掏出钥匙,把箱子打开,一件一件把里面的东西给拿出来,放到合适的地方晒去。都是些衣服、奇怪的物品。小东看着稀奇古怪的物品想要问,但想是人家的私人物品,也不好意思问。
他奶奶从里面掏出一串串古币,边看边道:“这是小波开疖子那年,向老张头借得,谁知道还没来得及还,他已经走了。”小东看她说完面色沉重、心里甚是悲惋,除了同情也做不了什么。只见他轻轻把钱放到台阶上,然后又向箱子里摸去。
她从里面拿出一个陈旧的相框,把小东叫到跟前,指着相框里一个坐着轮椅的年轻人,笑道:“这就是我那老伴。”小东看着发黄的黑白照片,只见:那个身穿中山装的男人身边是一个清秀的女人,上身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