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巷十七号,开始搞起了炸薯片和薯条。
“学长,今天一下午,你和若谷姐的风言风语,可是传遍了全村,外面说话可难听了,学长你可要稳住……”
“怎么说的?”
“都是说,听学长奶奶说,你和若谷姐……”
“姓华的是不是也听说了?”
聊天突然一百八十度转移话题,这让万芸有些不适应。
她点点头。
“传便传了,传得久点那就再好不过。”
“可他们还说许新如何如何好,怎么怎么孝顺……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嘛。”
“好什么,气死我了,老太太也真是……唉。听说当年红卫兵都是学生运动,按照年纪算她当时已经当奶奶了,怎么还掺和……”
“能不掺和么,她女儿都掺和进去了,她自然得帮着。”
“啊……学长的姑姑……”
“我姑姑没主见,人云亦云,加上有这么一个妈,一家人简直了,不过你们还不知道,离谱的是许虔兴是‘护师派’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
“噗嗤……抱歉抱歉,我没忍住……”许若谷捂着嘴侧过头去。
九点半左右,陈家兄弟,蒋大伟,徐阿虎准时到达。
这次只有四人,没有华铭东。
不过四个人脸上都是兴奋之色,充满期待。
看样子,华铭东应该发了钱。
看看四个人脚上的崭新胶鞋,和他们自己带的东西就知道了。
“老许,有人说你坏话。”蒋大伟一进来便道。
“哦?谁啊,我也没得罪过谁吧?”
“你真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,我这些天基本都在忙活……”
“听说是你奶奶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
“不过老许你放心,我们都相信你。”
“哈哈,那谢谢兄弟们了。”
七人摸着黑出发,眼前的不是夜色,是浓浓未来。
同样黑暗中,有一道人影穿过田野,沿着河流走入深处。
到了岸滩边,他脱下衣服,拿着绳子捆扎自己腰,游泳入水。
随着他不断从水中起来,落下,一只只蚌壳被放到岸边。
直至收满一桶时,他开始用刀敲着蚌壳,刮取珍珠。
别看一桶蚌壳很多。
全部刮下来的珍珠并没有多少。
把所有壳扔掉后,他把珍珠收入丝袜里,穿在内裤兜中。
随后,带着一点桶里的小鱼小虾,一路警惕地回到了自己房间。
打开台灯,从抽屉中掏出装得满满当当的一丝袜好几斤珍珠,许新只觉再苦再累都值了,因为这就是未来。
天蒙蒙亮,他来到了刚打开几块门板的药店。
“你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店员问道。
许新笑了笑道:“我这里有珍珠,不知道你们收不收。”
……